“我知道。”向穎道：“他沒有跟那些女人上床，他隻是從一個酒混到另一個酒。從一個夜店混到另一個夜店。他隻是，看起來混蛋而已。他，確實變了很多。”
“……”秦牧頓了頓：“你知道的……這麽清楚啊？行，你知道就好。不管怎樣，向穎，我希望你不要放棄他。我，他，我跟他都是同一類人，知道那種被人放棄是什麽滋味。可以，你是他唯一的希望。”
這話有點重，向穎不由對上秦牧的視線，“從他家出來後，我確實是對他絕望了，那個時候確實就想著，算了，我向穎算不得什麽。但是剛才他來跟我解釋了，雖然這明不了什麽，但是我……不會放棄他的。”
秦牧立刻笑起來：“哈哈，那就好，那你就不會答應司昊的求婚了？”
“司昊的求婚？”向穎滿臉疑惑，好像發生了什麽咱不知道的事呢。
“嗯？”秦牧也眉毛一挑。
這兩人何其聰明，對視一眼，立刻明白了。
…
向穎敲開了司昊的門。
“為什麽那麽？”向穎看著司昊，有時候，她真的看不懂這個男人。
司昊讓她進來，給她倒了一杯熱水，才道：“我跟著你，不是為了撿漏。”
“你才是漏呢。”向穎沒好氣的翻個白眼：“看不出來哈，我家的副總還是個大度的男人。”
司昊苦笑：“那你希望我怎麽做？趁機把你帶走，把你搶過來？如果那個孩子是陸景庭的，你願意跟我嗎？”
向穎有點難過：“司昊，你別這樣，你明知道你在我心裏的位置不比陸景庭低，隻是，你和他不一樣。”
“是不一樣。”司昊，“就算你在陸景庭那裏受了傷害，就算你傷心絕望，就算我在你麵前，你第一時間想的人不是我。你就算是發泄心裏的痛苦，晚歌都排在我的前麵，這明什麽我能不明白嗎？”
“司昊，我……”
“你不用解釋，我明白。我可以是你的工作夥伴，可以是你的朋友，但是不夠資格跟你談陸景庭，就更別提取代他了，對不對？”
“……”向穎無言以對。
司昊把向穎摟進懷裏，輕輕地抱住：“我不會放手，但是我也不會逼你，更不會生生把陸景庭從你心裏拔出。如果最終你的選擇還是他，那麽，我們還可以是工作夥伴，是朋友。向穎，我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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