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惑搖搖頭:“晚姨,我沒有怪叔叔,修是我爸要害我叔,是我爸對不起他。他還能記著帶我走,我不會怪他的。我不離開是我舍不得你們,也舍不得墨墨。”
臭子,舍不得墨墨才是真的?向晚歌心裏吐槽,屁孩一個,想得真多。
“那行,你繼續練字,爭取咱們家出一個書法家。”向晚歌摸摸司惑的頭,“我這就去告訴你叔叔你的決定。”
向晚歌走了,司惑半都沒回過神。
以前沒人摸他的頭,他親媽跟他的話永遠都是“你爸要來了,你要好好表現。”“你爸怎麽還不來,是不是不要你了。”“你怎麽那麽討厭,嘴甜一點都不會,這個蠢樣子怎麽討你爸歡心?”
司惑經常看見別的朋友都是被父母抱著送進幼兒園的,在校門口分開的時候他們的爸爸媽媽都是抱著他們又摸又親,那個時候司惑一直都特別好奇被人摸摸頭頂是什麽感覺。
原來,掌心把頭發壓下來,頭上就像戴了一頂帽子,暖暖的。
這一大早,橡樹灣就熱鬧起來,為什麽呢?因為陸景庭那個二貨來了。
周末,除了早起的廚師,所有人都還在睡懶覺。
陸景庭進門就是嘹亮的一嗓子:“墨墨,哥哥來啦,哥哥想死你啦!”
聲音之大,樓上的人都被吵醒了。
不一會兒,墨墨就抱著娃娃趴欄杆上了,因為個子矮,隻能從欄杆縫裏往下看,眼睛還眯著呢,嘴裏已經條件反射的背台詞了:“哥哥,墨墨也好想你哦。”
陸景庭蹬蹬蹬跑上來,把人兒抱進懷裏親了一口:“你爸爸媽媽呢。”
“大家都還在睡覺覺哦。”墨墨嘟嘟嘴:“好困。”
陸景庭興奮得停不下來,“別睡了,咱們去叫他們起床好不好?”
“……”墨墨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你好大聲哦,他們肯定已經醒啦。”
“沒事,咱們再去劍”
然後三十郎當的陸二貨就抱著墨墨依次敲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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