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鷗?”楊智憨厚耿直的臉上全是疑惑:“誰啊?”
“就是上次我請你們幫忙抓一個老外,有一個戴眼鏡的姑娘,長的挺嬌的,話軟軟的,特可愛,記得嗎?”
楊智使勁想了想,搖頭:“沒印象。”
向晚歌:“……”
好,作為警察,辦案的時候全神貫注,必須點讚。
話到這向晚歌也不好再多了,鷗畢竟是女孩子,雖然比較彪悍,那也是女孩子。
感情的事,還是讓他們自己折騰,她最多起個牽線的作用。
又過了一周陳默被葬在了c市一個墓園內。
沒有葬禮。
墓園的工作人員幫忙埋了,周放放了一束花在墓前。
墓碑上空白一片,沒有照片,沒有名字。
陳默不需要別人記得他,該記住他的人自然會記住。
周放的傷還沒好透,裹著風衣在墓前坐了很久。
“你真的要回去結婚?”布萊恩問。
周放點點頭:“我不能再辜負另一個人。”
布萊恩拍拍他的肩膀:“也好,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夥計,我先送你回去。”
“行,就定半月後的機票。”
周放走的那最傷心的是墨墨。
雖然她還沒有跟著周放學跳舞,不過她可是一直把周放叫的老師。
“老師你不要墨墨了嗎?”
“老師你不教我了嗎?”
“老師你還回不回來呢?”
“老師墨墨想你了怎麽辦?”
一大早的,墨墨的問題就沒停止過。
周放對眾壤:“我會回來的,隻不過歸期不定。”
眾人知道他的是實話,他肯定會回來的。
送走了周放和布萊恩,橡樹灣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江謹言一家子早就搬回去了,孩子們的笑聲也少了,有時候向晚歌早上起來就隻看見秦野和秦牧兄弟兩,感覺忒不對勁。
“嬸嬸,你那什麽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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