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齊非發的微信又讀了一遍,握著左淺的手道:“姐,你別怪齊大叔不能來看你,他不知道你受傷呢,我們大家都瞞著他的。他也贍很重,不過你別著急,他已經脫離危險了,你看他都給你發了信息,明他沒事啦。你要趕緊醒過來,這樣才能繼續追他。齊大叔也挺可憐的,沒有親人,可能上就是安排你來解救他呢?”
窗外突然多了一個人影,元朗轉頭看了一眼,翻了個白眼。
這病房密封效果好,超級隔音,這子就跟左淺吐槽:
“姐,你看窗外那個人,對,就是蘇遇白,我師父,我現在可煩他了。他不是很聰明嗎?不是運籌帷幄決勝千裏之外嗎?你他當時怎麽就沒有想到一個既能救齊大叔又不用你出馬的法子呢?我看他就是吹的,哼,我都感覺我上當受騙拜錯師了。”
窗外的蘇遇白緊緊盯著元朗的嘴唇。
這病房確實很隔音,但是元朗超級悲催,他不知道他師父有一個獨門秘術,會唇語。
這項絕技除了他的頂頭上司隻有廖奔知道,元朗當然就更不知道了。
哼,拜錯師?
蘇遇白鏡片後的眸子沉了沉,師父怒了。
當晚上,回到蘇遇白的住處,元朗被修的那叫一個慘。據圍著蘇遇白的別墅跑得他腸子都差點斷了。
第二元朗趁機耍賴,非要再等幾再走。
他想等左淺醒過來。
他每都坐在左淺的床邊,給她讀齊非發的那條短信,他去看齊非的時候,還偷偷錄了齊非的聲音過來在左淺耳邊一遍又一遍放給她聽。
這子泡在醫院裏,看的左家父子三人感動的不行了。
齊非原以為左淺過個三四就會來看他了,但是一周過去了,還是不見左淺的身影。
怕他懷疑,郭滔張湛他們都不敢來醫院看他,向晚歌就繼續撒謊,左淺忙。
這謊撒的她自己聽著都覺得沒有服力。
兩周之後,左淺還是沒有現身,向晚歌都不敢出現在齊非麵前了。
齊非卻不再問左淺了。
他每按時吃飯,按時休息,在醫院住了差不多三周,秦墨池把他接回了秦家大宅。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