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還能開口話,就不會這麽多不給他打電話。
齊非真的不敢去想。
車子停下了,有人推來了輪椅。
在路上的時候郭滔已經打過招呼,所以這邊輪椅早就準備好了。
郭滔要推齊非走,齊非卻一把按住了輪子。
他看著醫院的大門,有點不敢相信那個活潑開朗無所畏懼的左淺真的躺在裏麵。
“淺淺她……是不是贍很重?”
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是抖的。
張湛沉著臉,從鼻子裏“嗯”了一聲。
送輪椅來的年輕一聲跟張湛和郭滔很熟的樣子,見齊非問起左淺,那子就嘰嘰喳喳開了,張湛都沒攔住。
“當然重啊,據從老高的橋上衝下去的,車裏兩車人,就三個幸存者,其他人全死了。淺姐被轉機運回來的時候呼吸微弱的我都不敢上前。身上多處骨折,喉嚨受損,肺部感染,腦袋破了,裏麵有淤血,鼻青臉腫的,我差點沒認出來。她二哥左營長當時都哭了……”
齊非的手抖了一下,鬆開了輪椅。
那子還在那:“一個女孩子傷成那樣,咱們當男饒都沒臉了。現在還沒醒呢,腦子裏的淤血已經散了,按理應該快醒過來了,但是我們院長也了,醒不過來就這樣的幾率也很大。”
“行了,別了。”張湛瞪了那人一眼。
齊非臉色發白,他的聲音很輕:“淺淺到底發生了什麽事,現在,你們可以告訴我了。”
郭滔和張湛又對視了一眼,郭滔就把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
末晾:“……雖然我姐傷成這樣不怪你,不過,她當時確實是想著要救你。齊大叔,你能來看她,不管怎麽,非常感謝你。”
齊非腦子裏嗡文,滿腦子就一個詞——同歸於盡!
郭滔把他推進病房裏,他終於看見了左淺。
左淺穿著病號服,安靜的躺在病床上,臉色還有點蒼白。
二哥左國才正好在,看見輪椅上的齊非,眼中滑過一抹驚訝。
齊非來的有點突然。
盡管沒見過,不過他聽郭滔和元朗提起過很多次了,所以一見麵,他就確定,這個就是讓他家妹妹奮不顧身的男人。
左國才的目光有些挑剔的在齊非的臉上掃了掃,但是齊非卻沒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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