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上樓睡覺,其實田欣並沒有睡。
她在浴缸裏注滿水,躺在裏麵抽煙。
去黃家的事兒真心不怪黃書恒。
黃書恒的意思是,豪豪的事兒先瞞著,但是田欣進門就直接把自己的過往交代的清清楚楚。
她這麽搞,不僅把黃書恒的父母氣夠嗆,也把黃書恒氣了個半死。
躺在浴缸裏的田欣滿腦子都是黃書恒憤怒的表情。
他搖晃著她的肩膀,痛苦又絕望的質問她:“你到底想幹什麽?你到底還想要我怎麽做?”
她當時是怎麽回答的?
哦對了,她的回答終於激怒了他,讓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我陪了你一個月,欠你的,都還清了。”
黃書恒當時的表情是破碎的,讓人看著心驚。
但田欣還是狠心推開了他,兩人分道揚鑣。
田欣知道自己在作死。
但是,她要的不是一個男饒同情和憐惜。
黃書恒這個傻子,估計是頭一次動情,卻遇上了自己這個渣女,嗬嗬,田欣在浴缸裏笑出了眼淚。
一個月後。
齊非的傷終於完全好了,向晚歌產檢的時候他也去醫院做了全麵檢查,一切ok。
吃飯的時候,向晚歌把一張字條推到了齊非跟前。
“這是我找童姐弄來的,齊大叔,我想你現在特別需要。”
齊非拿起紙條看了一眼,勾了勾唇:“謝了。”
向晚歌撫著肚子道:“你也幸福了,才算圓滿。”
這一次,齊非沒有再堅持自己是不婚主義者,也沒有晚晚別鬧。這一次,齊非知道自己想要什麽。
這是左淺家的住址。
這種東西算是機密,也隻有童越才能弄到,要齊非自己去找,他還不一定能找到。
左淺的家不在c市,在離c市不遠的另一個剩
齊非繼續跟秦墨池請假,帶了一個保鏢就出發了。
左家在l市當地非常低調,外人隻知道那一家全是當兵的。
左國定左國才兄弟兩一般都住在部隊上,隻有休假才會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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