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等她康複,還要等她重新愛上他,等她一輩子。
還是這個答案,左國才很不滿意。
他胡亂的揮著拳頭,嘴裏嘰嘰咕咕,卻沒有再什麽。
也許是怕多多錯,所以哪怕就是喝醉了,他依然克製自己,沒有揭穿齊非的老底。
月光下,左淺從院門進來。
老爺子指了指左國才對齊非和左淺道:“你們兩把他弄回屋去,齊今就睡老大的屋,都散了,我再喝一會兒。”
左淺不依:“菜都涼了,不許喝了,回屋洗洗睡。”
著她就奪了老爺子的杯子。
老爺子拍拍腿站起來:“行,睡睡睡。”
齊非要去扶老爺子,被他推開了:“我又沒有老到走不動路,不用。”
回頭,左淺在收拾桌子。
齊非上去幫忙,左淺趕忙推開他:“起開起開,你哪做過這種事啊,別搞笑了,我來你去歇著!”
齊非笑了笑:“我沒醉,再,收拾桌子這種事,我也是做過的。”
左淺道:“我右臂雖然殘了,但也不影響我幹活啊,你看我左手利索的很。”
齊非心口一陣悶痛。
左淺以前是從不自己殘的,她一直都在努力康複。
現在,她終於放棄了嗎?
也就是,她的右臂,真的已經殘了。
齊非突然一把拽住左淺的左手把她拉起來,在對方驚訝的目光中,他吻住了左淺的唇。
齊非喝過酒,那酒是老爺子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方子,用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泡的。
據強身健體。
雖然他們晚上喝的最多的是啤酒,但是齊非嘴裏的中藥味兒很濃。
苦澀中帶著一絲甘甜。
齊非的吻很強勢,很急切,仿佛是急於證明什麽。
舌尖撬開對方的牙關,以橫掃千軍的架勢闖了進去。
他勾著左淺躲避的舌頭,執著的,熱烈的,就算左淺把手上的油漬沾到了他的襯衣上,他根本就不在乎。
左淺捶打著他,他也不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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