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蘇還記得她手裏的東西,可是現在兩手空空。
刀子呢?
於是一雙手在被窩裏摸啊摸。
於是一不心就摸到了……
於是好奇寶寶就感到很好奇,一手還在摸刀子,一手就好奇的捏了捏。
於是就悲劇了。
翟弋秉著呼吸,麵無表情地瞪著楚蘇,“手感怎麽樣?”
楚蘇後知後覺地瞪大眼睛,意識到那是什麽東東,真是恨不能剁了自己的狗爪子。
“媽呀!”一聲,楚蘇就跟被蛇咬到屁股似的,沒命的爬啊爬。
這一次翟弋倒是沒有再為難她,鬆開了手臂讓她連滾帶爬的滾下了床。
這貨生怕首長大人禽獸了,一陣風似的跑了。
翟弋靠在床頭,手裏舉著一把刀,他勾了勾唇,仿佛笑了一下。
剛放下刀,門又開了,楚蘇如喪考妣似的站在門口,“那個,我的衣服好像都在你這裏。”
完就灰溜溜的進來,從衣櫥裏隨手取了一套衣服,抱著衝進了浴室。
翟弋胸膛震動,看著楚蘇的舉動仿佛有什麽東西要從胸膛裏衝出來似的。
但是最終,他也隻是麵無表情的起床。
樓下,程珊和宮哲等人都已經等著翟弋吃早飯了。
早餐是程珊吩咐弄的,弄了一大桌,楚蘇和翟弋下來的時候她正滿麵春風的吩咐傭人擺飯,那架勢,特別女主人。
楚蘇今丟人丟大發了,一直不好意思抬頭看人。
人與人之間沒法比,前麵她被首長大灑戲,覺得尷尬丟饒是她自己。現在她也算是一雪前恥調戲回去了,媽蛋覺得尷尬丟饒還是自己,這上上哪理去?
瞅瞅前麵的人,俊臉繃著,腰板兒挺得筆直,簡直坦然到了不要臉的境界。
楚蘇覺得操蛋極了,偏偏有人沒眼色,湊上來哪壺不開提哪壺。
“楚楚,你跟先生昨晚睡的好嗎?”
“嗬嗬……”楚蘇不想話,看都不想看程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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