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銘賤笑:“我上哪知道去啊?嗬嗬,沒看出來啊,老大還是個悶騷。”
“咳咳,不管老大是不是悶騷,你們兩個三組俯臥撐三組原地高抬腿跑是跑不聊。”聶磊一副讓誌的嘴臉,拿著雞毛當令箭,“開始開始,你們完事了我好搭棚子去。”
童銘指了指聶磊:“子,你別忘了,你可是我手下的兵。”
聶磊嘿嘿一笑:“太子爺,現在我聽老大的,不好意思哈,像這種給你監工的活計百年難得一遇,您老就趕緊的,我這一定給你好好數著數,絕對不會漏一個也不會多一個,秉著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辦事,您放心。”
童銘:“……”
趙飛咬牙:“子,你給我等著。”
兩人認命的往地上一趴,開始俯臥撐。
這邊,翟弋沿著湖邊走啊走,走了大概五分鍾的距離,遠遠地,他看到一塊大石邊的湖麵上有一顆黑漆漆的腦袋。
翟弋沒有再繼續,而是席地坐下來,遠遠地看著。
他這個距離其實根本就什麽都看不到,但是楚蘇畢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比較安全。
他隨手拔了一棵草銜在嘴裏,腦子裏是當年文景剛到颶風的情景。
那年颶風這個名字剛審核通過,那個時候翟弋也不是上校,更不是特戰旅的參謀長,他那個時候還隻是個中尉,被任命為颶風特戰隊的隊長。
翟弋記得他給文景提的問,當中就有一個問題。
“你家裏有幾口人?”
文景:“我有一個妹妹,不過父母離婚後雙雙去世,妹妹目前跟舅舅一起生活。”
後來文景多次提起過他的妹妹,語氣間全是寵愛和想念。
他還記得文景接受那個任務的時候他又問過他,如果你犧牲了,你妹妹該怎麽辦?
文景當時想了想:“我妹妹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會自己照顧自己的,事實上這些年我也沒有盡到一個做哥哥的職責。”
兄妹兩相差了好幾歲,人生軌跡並不在一條線上。一個還懵懂無知,一個已經肩負了責任。
翟弋總是想,如果他當時選的不是文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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