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影嘴上罵得狠,取體溫計的動作卻非常溫柔。
楚蘇看了看牆上裴影的軍裝照片,故作不在意的問了一句:“影子,這是你的房間嗎?”
“是啊……你看,三十八度五,他要是不來掛水,到下午絕對能有三十九度,燒不死你。”狠狠地瞪了床上的人一眼,裴影一邊在她的藥箱裏忙活一邊對楚蘇道:“楚楚,麻煩你幫我把垃圾桶踢過來,謝謝。”
床上的童銘閉著眼睛,很不滿意地控訴:“影子就對我凶,對別人都很溫柔。”
裴影對他感冒發燒這事兒很生氣,張嘴就罵:“我又不是你媽我還哄著你呢?你自己你昨晚幹什麽了?”
童銘往被子裏縮了縮:“我也沒幹什麽啊?就跟人組團玩遊戲來著,然後喝了一瓶冰啤酒,然後,然後就在地毯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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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貨還在被子裏蹬了一蹄子:“都怪裴征和大哥,好大家一起喝酒玩的,結果這兩個家夥看見女人就把我們三個光棍兒丟下了,我們也覺得沒意思,於是各回各家,害我感冒。”
裴影隔著被子給了童銘一下:“你還好意思,你你賤不賤,平時訓練在泥水裏滾來滾去不帶感冒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這個身體,季節交換要注意,給你多少次都不聽。”
童銘紅彤彤的臉蛋兒特別嬌豔的衝著裴影,“影子,你別罵我了,趕緊給我弄藥,我難受。”
“活該啊你!”裴影一邊罵,手上卻特別麻利的配藥。
並且楚蘇發現,裴影這臥室一角,居然就有一個點滴架,明童銘這貨不是第一次在這裏掛水了。
楚蘇突然覺得自己挺多餘的,就悄悄走了。
回到家翟弋還沒回來,翟耀祖要去找戰友下棋,就把家丟給了楚蘇。
楚蘇一個人無聊,幹脆回獵弋的臥室。
翟弋的臥室就跟部隊上是一樣的做派,每一樣東西都放在固定的位置,他這屋子連著衛生間和書房,很大。
楚蘇實在無聊,就用翟弋的電腦在床上看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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