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關門轉身,童銘那貨正背對著她脫衣服呢。
那貨騷包的穿了一套淺灰色的西裝,被紅酒一澆,西裝完全都報廢了。
他煩躁的脫了西裝,又開始脫裏麵的襯衣。
裴影扶額,這貨什麽時候才能發現自己是個女人呢?
“咳咳……”裴影把急救箱放到桌子上,一邊打開,一邊故作坦然地道:“你衣服髒了嗎?我讓我哥的司機給你買一套去。”
童銘解襯衣扣子的手一頓。
是啊,他確實又忘了,影子已經不是那個非要揪他豆丁玩的女孩了。
可是襯衣的扣子已經解了三顆了,這時要是重新扣起來的話,會不會顯得太刻意了?
看,吃窩邊草就是這點不好,稍微一不對勁就會搞得大家都尷尬。
以前多好多自在啊,他和影子互損互罵,他感冒發燒直接往影子的被窩一鑽,影子自然就會把他伺候到活蹦亂跳的。
現在呢,鑽影子被窩的福利再也沒有了。
童銘煩躁的抓頭,結果忘記頭上有傷口,“熬~~~”
“怎麽了?碰到傷口了?”
裴影的臉色立刻就變了,跑過來把童銘按到沙發上坐下,一把拍掉他的爪子,氣呼呼地道:“你瞎動啥?不知道你這豬頭上有傷啊?”
童銘的傷口就在頭發林裏,因為他的頭發很短,這會兒他坐下了,裴影居高臨下一眼就看見了。
傷口大概兩公分左右,深不深看不出來,不過這會兒已經沒怎麽出血了。
“你別動啊,我幫你清洗傷口,看看有沒有玻璃渣子留在裏麵。”
童銘鬱悶道:“你二嫂抽什麽瘋呢,多危險啊,也幸好是傷了我,要是傷了人家……”
後半截話童銘猛地打住了,這張破嘴禿嚕習慣了,真是管不住。
裴影倒是笑了笑,把他後半截話了出來,“怎麽,擔心傷了人家美女的臉蛋兒?”
童銘悶悶地嗯了一聲,暗道不管傷了誰都不好?
用棉簽蘸了雙氧水,裴影心翼翼的幫童銘清洗傷口。
這麽點傷,童銘吭都沒吭一聲。
但是,因為裴影是站著的,所以她就得彎腰。又因為她穿著的是一件v領的晚禮服,所以她這一彎腰,童銘隻要是不瞎,就能看見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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