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歎了一口氣,“所以我才更應該離開,你知道他的身世,我……不能讓他成為罪人。”
翟弋沉臉:“你這是什麽道理?你們怎麽就是罪人了?”
文景道:“我不能抹殺一個母親對兒子殷切的希望,我不能讓一個原本平靜幸福的家庭因為我的關係變得支離破碎……舅媽會受不聊,一旦她知道楚彬的身世被我們都發現了,一旦這個秘密被我舅舅知道了,她肯定會瘋掉的。
我不在乎輿論怎麽議論我,反正我是一個已經死過的人了,但是楚彬不一樣。
他有工作,他有責任,他應該有屬於他自己的生活。
他的生活應該是正常的,像所有普通人那樣,而不是我。”
文景苦笑了一下:“我常想,也許我不應該回來。”
翟弋不認同他這話,“你為什麽不應該回來?楚楚和楚彬都在等著你回來。”
這個話題有些沉重,文景一直沒有跟誰攤開了聊過。
這會兒跟翟弋了,他心裏確實輕鬆了許多,不過,也就僅此而已。
“妹夫,好了不我了。”文景笑著道:“一個人能夠去做自己喜歡做的有意義的事已經是一種幸福了,我還能強求什麽?我們都不是心狠的人,不可能自私的活著,你覺得呢?”
翟弋的眉頭緊的能夾死蚊子,他這輩子佩服過的人沒幾個,文景算是之一。
“我無話可了。”翟弋沉著臉:“我能為你做什麽?”
文景就道:“你好好對楚楚就夠了。”
翟弋:“這一點不用你。”
“你們兩嘰嘰喳喳的又在什麽呢?”
“我在警告翟弋,如果你生的是個女孩,不準他重男輕女。”文景道。
楚蘇端著一盤葡萄過來,睨了之翟弋一眼:“他敢!他要敢嫌,愛找誰生找誰生去,我還不伺候了。”
翟弋已經起身緊張的接過楚蘇手裏的果盤,責怪道:“要端東西不知道叫人嗎?不許亂動。”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