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瞪她,“你什麽?我緊張你還錯了?”
齊姿瞅著這家夥的樣子又想樂,“別吃醋了,今這事兒明顯是有人故意使壞啊,不定人家的目的就是離間咱倆呢?”
這麽著,齊啄眼睛眯了茫
秦歌還是不爽,“別人利用魏崇文離間咱們,那就明這人自己行事讓人誤會了,你,他對你是不是有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齊姿故意挑眉問他。
秦歌這會兒已經是個暴露的醋壇子,那醋就跟被大火熬開了一樣,咕咕的直翻滾。
“齊姿!”秦歌咬牙切齒的,“你給我規矩點,否則……”
齊姿忍不住笑:“否則怎麽樣啊?”
“否則我就打斷你的狗腿!”
“喲喲喲,能耐了啊,現在知道打斷被饒狗腿了。”
秦歌差點跳腳:“你給我嚴肅點,我現在很生氣!”
“行啦,知道你生氣。”齊姿歎了口氣:“你還是先給我上藥,疼著呢。”
“疼死你!”
嘴上這麽,秦歌卻趕緊拿出消炎止疼噴霧,在齊啄膝蓋上接連噴了好幾下。
齊姿摔下去的時候重力集中在一個膝蓋上了,所以她是一隻膝蓋完好無損,一隻膝蓋上的皮肉蹭爛了好大一塊,看著有些嚇人。
“去醫院?”秦歌的聲音軟下來。
“這會兒外麵到處都是記者,還是算了,沒事。”
上了藥,又給齊姿包紮好,秦歌這氣也消了大半。
離宴會結束大概還有兩個時,秦歌把齊姿抱去了自己的休息室,讓她好好休息,又叫了徐若薇和秦墨晚上來陪著。
見齊姿受傷了,秦墨晚的表情也很難看。
徐若薇更是氣得跳腳:“這明顯是有人故意害你啊,不會是那朵白蓮?”
齊姿攤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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