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比閻王還黑,你沒看他開的醫院名字就叫黑岩?他是和閻王奪命的人,他手裏的刀就是符咒,他若盡心,就救你一命。他若存心不救你,你躺在他的刀下,你就隻能閉眼瞪腿了。”經理聳聳肩,回店裏去了。
服務員對這說法深以為然。
——
童耀光被衛東給攔下了,那邊的事急著處理,童心晚不想他這時候過來。到時候在莫越琛麵前說些亂七八糟的話,讓她的臉往哪裏擱。
莫越琛晚上要辦點事,她回吳青青那裏收拾東西,準備搬到他家去住。
“哇,這戒指真好看,鑽石真大啊。”吳青青坐在她的小床上,托著戒指羨慕地說道。
童心晚把莫越琛前幾天給她買的衣服都攤開,豪爽地說:“你挑幾件。”
“那我不客氣了。”吳青青放下戒指,興奮地試她的衣服。
“心晚。”顧辭站在窗口,一臉惆悵地看著她。
“顧辭,我要結婚了。”童心晚朝他看了一眼,小聲說:“你要努力工作,當個大律師,找個好太太。”
顧辭的眼眶都紅了。
吳青青看著有些於心不忍,把挑好的衣服放到一邊,出去找顧辭聊天。
“我們那裏好多漂亮的女孩子,你給你介紹一個。”
“心晚,他對你真的好嗎?”顧辭的眼睛還是跟著童心晚打轉。
“很好啊。顧辭,我愛他。”童心晚想了想,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認真地說道:“你也把我放下吧。不喜歡你的人,你不要記掛了。”
“我怕他對你不好。”顧辭滿眼的痛苦,“你還小呢,他騙你怎麽辦。”
“他能騙我什麽啊,我又沒錢。如果說漂亮,那也不用結婚啊。”童心晚聳了聳肩。
顧辭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哎,童心晚,這是你的快遞。”吳爸爸推著電動車進來了,大聲說道:“我在外麵正好遇上了送快遞的。”
“我的?”童心晚有些驚訝,誰會給這地方寄東西?
這是一個紙箱,包了好幾層的泡沫塑料。用剪子剪開後,裏麵是一個黑色真皮封麵的筆記本。
童心晚的爸爸最喜歡用這種筆記本,隻要需要用到皮子的地方,絕對是這種黑色牛皮。
打開扉頁看,上麵三個偌大的記帳本,字跡再熟悉不過了。
這就是她爸爸的筆跡。
她學寫的第一個字,是童字,學寫的第一個名字不是童心晚,而是童思林。爸爸的名字。
前麵全都是記的去年下半年,到他出事的時候的帳目。
家裏的開支,還有他每次出去錢用到了什麽地方,具體到了對方,地點,數額。
她覺得很奇怪,這東西是誰寄給她的?快遞單上的字已經模糊不堪了,舉在燈下看了好半天也沒能看清楚。
她把貼著快遞單的一麵硬紙殼剪下來,和筆記本夾在一起,妥善地放到了箱子裏。
“這就走啊?”吳青青跟著她,有些舍不得,“你以後不會再做禮儀了吧?嫁得這麽好,以後要享福了。”
“我還要回去念書呢。”童心晚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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