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心晚,你沒這本事!
她放下酒杯,抹了一把嘴唇,笑著看向戚紀禹。
“你酒量好不好?我們喝幾杯?”
“哈,好啊,我就怕你醉了,影響你們今天的洞房花燭夜。”
“早就花燭過了,不怕。”童心晚拿起酒瓶子,要給戚紀禹倒酒。
“坐下。”莫越琛從她掌心裏拿走酒瓶,眉頭擰了擰。
童心晚轉過頭看他,心裏直冒火,卻又不敢發。
第一天吵架,這輩子還能安寧嗎?
叮……
她的手機響了,封衡打過來的。她握著手機,匆匆去洗手間。
“心晚,方便說話嗎?”封衡溫和的聲音傳了過來。
“可以。”童心晚反手關上門,小聲說道。
“我昨晚去過酒吧了,有空出來見見的話,就給我電話。”
“好。”她輕輕點頭,抬眸看向牆上的大鏡子。一杯酒就讓她臉紅了。
“怎麽,不舒服嗎?聽上去沒什麽精神。”
“沒啊,挺好的。我們在外麵吃飯。”童心晚隨口說道。
“看到你們了,在小舅舅的店裏。”封衡的聲音裏透著笑意。
“我現在是你小舅媽了。”童心晚揉了揉鼻頭,嘟囔道:“小舅媽。”
“嗯?”封衡的聲音明顯頓了頓,過了幾秒,才低聲問:“是……今天結婚嗎?”
“哦,拿證了。”童心晚歎了口氣,小聲說:“我們家鄉的習俗,今天誰做家務,就預示著以後一輩子都要做家務。”
“哈,那你不要做。而且他也不會舍得你做。不如你找雙襪子放在盆子裏,請他去洗。”封衡笑了起來。
童心晚覺得這辦法還不錯。
“明天,我請你們吃飯。”她抿抿唇,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輕快一點。她得請自己那邊的家人,還有顧辭,封衡。人總要有朋友,難道她就隻能當莫越琛碗裏的土豆嗎?他想蒸就蒸,想炒就炒。
第一天啊,怎麽就不能讓她快活一點了。
越想越憋屈!就她一個人想著怎麽當好妻子,他就沒想怎麽當好丈夫?
“行啊,明天見。”封衡掛斷了電話。
童心晚悶悶地站了會兒,開門出去。
莫越琛就在門口站著,深邃的眼神安靜地落在她沱紅的小臉上。
“是顧辭,恭喜我們結婚。”她隨口說道。
莫越琛沒出聲。
童心晚也沒多說,大步往宴會廳走。
“心晚,我不是已經給你三百萬了嗎?”莫越琛擰擰眉,拉住了她的手腕。
“莫叔叔,以後我的事,麻煩你讓我自己處理。我又不是傻子,你把我的手都弄疼了,就像我是搶劫犯、土匪強盜一樣。”童心晚掙開他的手,快步進了大廳。
莫越琛跟在她身後進來,一眼看到了站在廳中的顧辭。
“心晚,我是來找傅律師的……不知道你也在這裏。”顧辭的視線從莫越琛的臉上滑過,看向童心晚。
童心晚心裏犯嘀咕,她天生沒有說謊的技能點,說謊必被抓。剛剛應該說是青青的電話,再不然直接說封衡好了,幹嗎要說顧辭。
管他呢,她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就算說是奧巴馬,普京,又能怎麽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