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對方回話:對方拒絕作證。
這案子跑了這麽久,還是這個結果。他撣了撣煙灰,往後一靠,久久沒睜開眼睛。
——
桌子上擺著一瓶花,水晶花瓶,插滿了紅玫瑰,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誰拿進來的。
她掙紮著過去倒了杯熱水、找了胃藥喝了,往沙發上一坐。
新婚第一天,居然胃疼,影響她的洞房花燭夜怎麽辦?她坐立不安,最後隻能蹲在沙發上緩解肚子和胃裏的絞痛。
吃錯了什麽?
她和莫越琛是一起吃飯的,也沒比他多吃什麽東西。難道是昨晚她買的那些肉?
哢……
門開了,掛了滿臉冰渣的莫越琛走了進來。
“童心晚你再敢一個這樣跑掉試試!”莫越琛著童心晚,語氣嚴厲。
他就進去打了聲招呼,童心晚就敢給他玩了一次消失。在旁邊繞了一大圈,再去看監控,發現她真的走了!於是他讓衛東去趟趙安琪那裏,他回家碰碰運氣,沒想到她還真的蹲在這裏,搖搖晃晃像個不倒翁。
“你再衝我吼試試。”童心晚仰起滿是汗的臉,火了。
“怎麽了?”莫越琛楞了一下,俯下身摸她的臉。小臉冰涼冰涼,
“要下蛋了!”童心晚伸出腳丫子踢他,擰著眉低吼。
莫越琛又氣又好笑,把她往沙發上一推,手掌覆上她的小腹,“胡說八道。你給我下個蛋看看,今天要是下不出來,我塞也給你塞一個蛋進去。”
怎麽能這麽邪惡?還能給她塞個雞蛋、鴨蛋、鴕鳥蛋?
童心晚趴在沙發上,拱著身子,小聲抱怨,“我是真的胃疼,你把我的錢弄走了,我的胃都氣疼了。氣得要得絕症了,說不定是胃癌。”
啪……
莫越琛重重地一巴掌甩到了她的屁股上。
這下打得可重了,比以前幾次都重。
童心晚被他打趴下,捂著屁股飛快地扭頭看他,見他一臉鐵青,哭聲和抱怨聲都吞了回去。
“幹嗎啊?”過了好幾秒,她才囁嚅著問了一句。
“童心晚,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的什麽混帳話?”莫越琛嚴厲地嗬斥道。
她說什麽了?
童心晚想了想,她說自己得絕症了。愛上他,不和得絕症一樣嗎?治不好了。他是好是壞,都是她的命運。
認命這種事,童心晚以前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現在不一樣,遇上莫越琛,她心甘情願地認命。
莫越琛又抬起了巴掌,童心晚嚇了一大跳,媽呀嘞,這和打兒子一樣的真打,那怎麽行。但兒子又有幾個真敢和老子還手的,於是她飛快地爬起來,連聲說:“錯了錯了,不說了。”
莫越琛的氣漸散了些,拉開她擋在前麵的手,把她抱了起來,低低地問:“胃疼?哪裏不舒服,臉色這麽難看?”
“肚子疼胃也疼。”童心晚乖乖地回答。她心裏是要罵自己沒出息,窩囊廢的,他吼一聲,她就跟個耷了耳朵的兔子似的,縮在他懷裏不敢動了。
他給她把脈 ,在她小腹上摁了好半天,又捏起她的眼皮子看,最後擰擰眉,起身去冰箱看她昨晚吃剩下的那些菜。
“你昨晚的菜在哪裏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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