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城因為離淵太子的登基和封後大典,變得無比熱鬧。
作為這次大事件的另一重要相關人物,雲家也是格外熱鬧。
雲家二小姐叛國之後,先帝不僅沒有遷怒雲家,反而是將這個婚約延續給了雲家大小姐。
不僅僅是因為雲家的重要性,也有雲夫人的因素。雲夫人作為當朝的實權郡主,深得太後喜愛。有著太後的出麵,加上雲大小姐肚子裏已經快遮掩不住的孩子,這件婚事,很快就辦成了。
雖然之後的五年,隨著雲老將軍因傷退出了軍壇,雲家的影響力已經大不如從前。但是太子妃晉升皇後,乃是祖製,若是沒有意外,皇後依舊是雲家的。
雲破軍像往常一樣端坐在書房裏,侄兒雲不凡在大堂接待客人,他已經老了,對這些曲意逢迎也看淡了。
半輩子功名,如今想來,還不如一家人幸幸福福的生活在一起。隻是,他心裏一直牽掛的女兒,卻不知身在何方,生死不知。
“義父,有人送了一封信過來,是給您的!”雲非墨走過來,站在雲破軍麵前,呈上一個信封。
雲破軍隨意拿起信封,正打算拆開,看著封口,卻是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
這種封信的方法,是他發明出來的。用這種封信方式,就可以讓拆信的人知道在這之前,有沒有人打開過這個信封。
這種秘法,隻在軍隊裏傳送重要軍情用,是不能外傳的。而他,也僅僅隻教給了三個人。
雲破軍連忙拆開信,果然不出所料,是一張空白的白紙。雲破軍連忙對著雲非墨道,“你快去,給我拿一壇黃酒過來。”
將白紙浸放在黃酒裏,出現了一首描寫戰爭的詩。
若是旁人,看見這首詩,便以為這是這封信的內容了。但是雲破軍看了以後,卻是將這封信放在火燭之上烘幹。
果然,幹了以後的信上,出現了另一行字跡。
“父親大人在上,盼今晚子時能在青石大道的馬車裏相見。不孝女涵兒叩首!”
雲破軍不禁老淚縱橫,哆哆嗦嗦的將信燒了,對著雲非墨道,“非墨,涵兒沒有死,她還沒有死啊!”
“義父,您說的是真的嗎?”雲非墨一臉驚喜。
“是,是涵兒!這種封信的方法,我隻教給了你、不凡和涵兒。而這種寫信的方法,卻是涵兒一個人獨會。還有這首詩,這是她娘親當年在我得勝歸來寫的一首,涵兒最是喜歡了。”雲破軍說著,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涵兒約我相見,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若是給皇室知道了,涵兒就麻煩了,她現在畢竟還背著叛國的罪名啊!”
“那義父的意思是……”
“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再也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晚上,備上馬車,我們去酒樓會見我的老友。中途,經過青石大道,涵兒會在那裏等著。我們換乘她的馬車,在車裏見麵就好了。這件事情,幹係太大了,不能出一點意外。”雲破軍沉聲說道。
“義父放心,這件事情,孩兒一定會辦的妥妥當當!”雲非墨說著,就下去著手安排了。
雲楉涵籌備著和老父的見麵,陌瑾瑜也向暮景曦匯報了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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