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冥本欲一把火將這整個醉離家府邸都燒得一幹二淨,卻在看到這中年男子與懷中女子有幾分相似的相貌後手下留情,大掌揮過,一團黑霧朝為首的那幾個老頭襲去。
在黑霧包裹住幾個老頭後,幾個老頭周身不點自燃,尖叫連連。
眾人連忙滅火,再抬眼之時,那一身是血的妖王已經帶著生死不明的女子離開了。
“家主!幾位長老已經、已經……”一人悲痛出聲。
眾人悲憤欲絕地看著眼前的幾堆黑灰,幾位長老竟直接被那妖王的赤血黑霧燒成了灰燼!
醉離萱她爹醉離磬石狠狠握了握拳頭,一字一頓地道:“妖王殺害我寶貝女兒,還活活燒死了我醉離家族的五位長老,此仇不報,我愧對列祖列宗!更愧對所有的馭獸族人!自此,妖王將是我所有馭獸族人不共戴天的仇人,我醉離磬石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這孽畜鏟除!”
南潯醒來的時候,她躺在妖王懷裏。
那人一雙血瞳一轉不轉地盯著她,先前那恨不得將她撕咬吞咽入腹的蝕骨恨意已經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灼熱如岩漿般的愛意以及濃濃的懊悔。
南潯緩緩抬起手,觸碰上男人臉上血肉外翻的傷口,有些心疼地道:“幾日不見你,你就變成了這副鬼樣子,不過沒關係,在我眼裏,你還是跟我初見你時一般俊美。”
她的聲音很輕,仿佛隨時都會睡過去,嘴角輕輕一勾,令那蒼白的臉頰多了一分生氣。
血冥也跟著勾了勾唇,“是我忘了,潯潯最喜歡我這張臉,我不該頂著這副鬼樣子來嚇你。”
說著,他大掌上氤氳了一團黑霧,朝臉上覆去,等到黑霧散去,那張滿是傷痕的臉又變得俊美如妖神。
南潯輕笑一聲,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臉,“你呀,我又不嫌棄你,你應該先把身上的傷處理一下。”
“好,都聽你的。”血冥道,聲音難得的低緩柔和。
他將身上的傷口全部治愈,隻是胸口之處的傷似乎有些重,治愈的時間用得久一些。
於是,察覺到不對勁兒的南潯一下子扒拉開他的衣服,看到了胸口之處一個刺眼的血窟窿。
“血冥,這裏是丹田之處,莫非他們掏了你的……獸丹?”南潯心疼地掉下兩行清淚,忍不住輕輕撫摸著那血窟窿,“他們怎麽能、怎麽能……”
血冥摸了摸她的頭,在她鼻尖上和沒什麽血色的唇上輕輕親了一下,低聲道:“潯潯別擔心,即便本王身中巫毒,他們也休想輕易重傷本王。本王的獸丹沒有丟失,隻是暫時放在了別處。”
微頓,他目光深沉地盯著南潯,問:“潯潯,你可知你中了巫毒,且時日已久?”
南潯詫異地瞪大了眼,“冥,你說什麽?我中了巫毒?我何時中了巫毒?”
血冥輕撫著她纖細的脖子,這脆弱的地方他隻要稍稍有用力便能將其掐斷,可懷裏的女子卻絲毫不覺,將自己所有致命的弱點暴露在他的麵前。
這個女人啊……為什麽就要招惹他呢,他不會放過她的,他絕不會放過她,她這一輩子都休想離開他。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