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說完話,見眾人都看自己,不明所以,“咋了?幹這個的難道沒殺過人?”
杜潘嗤了一聲,“他這種身份的人,哪裏用得著自己動手,據說曾經背叛過他的一個小弟被他的下屬打成了馬蜂窩,他坐在一邊,全程指導,麵不改色地看著那人流幹了血,然後吩咐人扔到了江裏喂魚。”
幾人聞言,不禁咽了咽口水,他們又想到了閻羅王剛進監獄的時候,刀疤不自量力的挑釁。
杜潘拍拍南潯的肩膀,道:“閻羅剛進監獄的時候,也碰到了今晚上這事,你猜他將刀疤怎麽著了?”
南潯很好配合地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杜潘邊說還邊比劃上了,“他一腳就把刀疤踹成了死狗,用一隻胳膊抄起那人,直接將他整個人拎了起來,撞鍾似的朝那牆上撞去,撞了大概三四十下,那牆上還留著幹涸的血跡呢,雖然過去足足半年了,但沒人敢去擦。牆角的那一攤血,我至今記憶猶新。”
“老二,撞了足足五十一下呢,我當時沒事幹就數了數。”老三插話道。
“去去,老二說話,你插啥嘴。”杜潘接著說,“那一次刀疤差點兒就交代在當場了,後來他見了這閻羅王就躲得遠遠的,屁都不敢放一個。”
南潯聽了這麽多,突然就問了一個問題,“刀疤那大塊頭,起碼也有兩百多斤吧,他拎得動麽?”
幾人先是一愣,顯然沒料到他的側重點在這個上麵,全都哈哈大笑起來。
“小六啊,你要不要親自試試啊,你這樣的,閻羅王估計能抱五個。”
“二哥,這閻羅王真這麽牛逼的話,咋被關進監獄了?”南潯撇了下嘴,不以為然。
“你以為別人跟你一樣,是無期徒刑啊?”
“關在這美寰監獄的犯人不應該都是重刑犯?”南潯道。
杜潘給了他一個“你天真你傻”的表情,說:“那是因為別的監獄都不敢收這尊瘟神,所以才被弄到這兒了。”
鐵哥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接話道:“沒錯,雖然老子這些年都在監獄裏混,但當年也是聽過閻羅王威名的,這次閻羅王被抓隻是一時的事兒,警方根本找不到他的罪證。這尊佛爺暗地裏什麽都做,還是個十分狡猾的人。”
老四不知想起啥,笑嘿嘿地搶著接話道:“這事兒我聽今年進來的一兄弟說了,去年警方好不容易在舞廳將閻羅王抓了個現行,那一屋子的兔女郎喲,嘖嘖,場麵別提多刺激了。”
這話說得好像他親眼見到了一樣,嘴角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老五也連忙插嘴,“我也聽說了,閻羅王就這麽被警方給勉勉強強地給安了個聚眾涉黃影響市容罪抓進來了,判了一年,現在刑期過半,如果這剩下的半年裏警方再找不到他其他犯罪的證據,就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進來又出去。”
老大鐵哥最後總結了一句,“所以這種人,連獄警見了都是繞道走的。雖然他現在在這美寰監獄裏,但外麵的勢力很牛逼,出去也就是個遲早的事兒,你要是在監獄裏把人得罪了,等人出去了,不想辦法弄死你才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