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福仔被澳門那邊的大莊家找到,畢竟是因為老隋從他的名下預支的籌碼,所以這些事情找到阿福仔不算冤枉,就這樣才有了今天被逼迫的阿福仔來找老隋要賬的戲碼,而劉柱也在不知道咋回事的情況下,一圈給阿福仔KO了!
劉柱沉吟了一會之後說道“隋哥,這個事情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自己看著整吧,我要是跟著你摻和就摻和不清了,所以你不能怪我吧?”
“那我怪你幹啥,這些事情肯定不能找你!你放心吧柱子!”老隋非常明白裏外的點頭說道。
“那行了,不好意思了兄弟,我叫劉柱,隨時找我!”劉柱笑嗬嗬的看著阿福仔說道。
“你們這的人太不講究了!那我能說啥?”阿福仔無奈的說了一句之後認栽了!
等劉柱離開之後,阿福仔看著老隋說道“這事你看怎麽辦吧?澳門的馬哥兄弟你都敢跑賬,等人家要是找職業追債的人過來你就完了,我他媽也完了!你高低得給我一個說法,我看你這個廠子也幹的不錯,你不能坑朋友吧?”
“阿福仔,你在我這沒少掙錢,我是不是沒坑你?他們找你有啥用,不行你跟我混得了!”老隋眼珠子一轉的說道。
“我跟你混?你可拉倒吧,我跟你能混出來啥?反正你說的也對,你拿錢我回去也是死,這回啊我不走了!”阿福仔說完之後直接躺在了老隋的床上放挺了!
老隋聽著阿福仔的話在心裏不停的盤算了起來。
劉柱離開了老隋這裏之後就給黃山打了一個電話。
“啥事?”老黃也不知道咋忙啥呢,呼哧帶喘的問道。
“老隋在外麵欠了不少賭債,好像是澳門那邊的,自己心裏有點數昂!”劉柱對著電話說道。
“艸,跟咱們有啥關係啊?我還能幫他還錢啊?別磨嘰了,我這邊忙著呢!”老黃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這老黃忙乎啥玩意呢?怎麽上氣不接下氣的呢?”劉柱納悶的對著副駕駛的譚麗問道。
譚麗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之後說道“你說呼哧帶喘的能幹啥?”
“啊?”劉柱眨了眨眼睛之後疑惑的問道。
另外一頭的老黃住處裏麵,老黃光著膀子躺在床上呲牙咧嘴的對著蹲在地上的鋼子說道“你別說哈老妹,哎呦我去,你這手法!哎呀……”
鋼子咬牙切齒的鉚足了勁的給老黃按著腳,隨後問道“黃哥,你就說老妹子這手法咋樣?啊?”
“真他媽厲害,啥也別說了,當初我就看我那後宮佳麗三千就你行,哎哎哎……你按的是哪?怎麽酸麻脹痛的呢?”老黃好奇的抬起頭看著鋼子問道。
“你的前列腺有毛病啊哥!這是腎反射區!”鋼子咧著嘴說道。
“行,你就給我按,給我朝著我的前列腺發起猛攻!哈哈哈哈……”老黃呲著牙喊道。
隨後在第二天開始,很多酒店裏麵的服務員都說老黃的房間裏麵傳出了整整一宿的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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