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玨酒量不好,喝了幾杯便渾身泛紅,過了一會就有些不清醒了,竟站起身來,吐字含糊道。
“有酒豈能無樂?秦玨不才,為你奏上一曲可好”
廉柯一聽,連忙道,“好、好啊!”能聽一國太子奏樂,那是皇帝才有的殊榮吧?
秦玨點頭,跌跌撞撞的坐到一邊的古琴麵前,隨手就調了幾個琴音。
他看上去似乎酒精上頭,記不起調了,所以一開始彈得雜亂無章,直到後麵才漸漸成調。
廉柯坐在太師椅上,一邊聽著,一邊喝著屬下斟滿的美酒,心裏無比嘲諷的想。
果然是養在深宮不諳世事的太子啊,隨便哄哄就信以為真。
不過也正常,畢竟才十四歲嘛……
斷斷續續的琴音透過窗戶傳了出去,董奇身邊的一個下屬問。
“大人,殿下到底想做什麽?”
之前他們原本可以追上,但殿下卻以眼神示意讓他們不要追了,所以他們一邊暗中跟著,一邊派人去叫人。
在附近等消息的黃老是最先趕過來的,此時他穿著蓑笠,站在河邊,聽著船上傳來的琴音,低聲對董奇道。
“這是殿下在彈琴,看來……殿下是想以琴音為信了!”
董奇連忙問道,“那殿下這彈的是什麽意思?他現在可有危險?”
黃老摸著胡子聽了一會,緩緩道。
“既然能彈琴,肯定暫時沒有危險,而這首曲子名為《汽》,乃是京中貴女人人都會的一首,想必殿下的意思,是想讓我們稍安勿躁,等蝶停穩了再撲……看來,殿下已經知道這‘蝴蝶’會停在哪裏了。”
董奇聽得驚奇,“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讓我們等到機會再救人?那這機會在哪?”
他問出這話時,船上的琴聲又變了,不如之前的輕柔活潑,這一次琴聲變得急促許多,帶著幾分肅殺。
黃老眼中精光一閃,“此曲名為《奔騰》,乃是曲藝大師文從錦的成名曲,用來描述江水奔騰,一往無前的氣勢,看來這船不會中途停靠,也不會去其他水域,而是會直取彎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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