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管幫項城建設什麽,都是自掏腰包的,她建起來的產業越多,需要的人力也就越多。
她就跟以前的陶縣令一樣,號召著全城的青壯力去給她幹活。
但不同的是,陶縣令隻會壓榨他們,供養自己,而謝琳琅卻一直在付出,不求回報的帶著他們一起致富!
有這麽一位慷慨善良又會掙錢的父母官,項城想不發跡都難!
謝琳琅笑著讓他們不用多禮,然後就抱著酒去找張大師了。
張大師一看到謝琳琅,連忙就邀請她和秦玨上座!
他還以為她這麽忙,應該隻有晚上的宴席才有時間,沒想到現在就來了,著實讓他驚喜。
謝琳琅將手裏的酒遞給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張大師,最近實在是窮,所以我就用這新出的酒來抵禮金了,您可不要嫌棄!”
張大師聞言,年近四十的他,一張臉笑開了花。
“哪能啊?謝大人經手的東西,那一定千金難求!剛好我那些老友還在抱怨,我買的喜酒不行,大人這酒真是及時雨了!”
張大師的朋友,其實就是之前一起被陶縣令關在牢裏的難兄難弟。
他們本是流放過來的人,所以沒有人幫他們伸冤,這一關就是好多年,若不是他們在牢裏互相鼓勵,想必也堅持不到謝琳琅來了。
謝琳琅聽罷也不客氣,直接就將酒塞拔了。
登時,濃烈的酒香四溢,勾得其他桌的人都頻頻朝這邊看,也勾得陽光傾斜,楊柳依依……
在她倒酒的時候,秦玨在一旁沉默的看著,這已經不是謝琳琅第一次帶他出來參加宴席了,一開始,他還不明白,她明明是官身,為何要跟這些人走得這麽近。
可是去的次數多了,看多了婚宴的喜慶和喪宴的肅穆之後,他漸漸明白,謝琳琅是在用這種方式,去碰觸生命、接受無常。
午宴過後,謝琳琅帶著秦玨往河道邊散步,待走遠一點之後,流水席那邊的喧鬧聲就漸漸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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