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城外叛軍們直接露生火造飯,受零贍精兵統領白恒,向柳先生提議。
“先生!與其等他們休息好了再來一次總攻,不如我們趁現在偷襲吧?城門已經受不住他們再一次攻擊了,我們主動出擊,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可柳先生卻知道這行不通,那董刈是個心思深沉的人,從他這幾的攻城方式就能看出來了,這種人,又怎麽會留下一個明顯的破綻?
隻怕他現在就等著他開城門,好讓他們有機可乘。
與其出去送死,不如堅守到最後一刻。
於是他搖了搖頭,“現在還不是突襲的時候。”
“那什麽時候才是?難道我們要在城裏等死嗎?!”
柳先生神情有一絲動容,但他看向邊,還是搖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
另一邊,南牆也被砸得坑坑窪窪的了。
在接連不斷的衝擊中,靠近了望台的這麵牆顯然已經堅持不了多久。
一旦牆體塌陷,船上的水匪一定會全遊過來,全力搏殺,到時候他們城內這些手無寸鐵的人,又怎麽會是對手?
可謝琳琅就好像不知道牆塌的後果一般,這兩除了補牆,什麽都沒做。
終於,對方砸牆的動靜了很多,不是因為沒石頭了,而是因為投石機都壞得差不多了。
見那些投石機全力投擲出去,石頭都挨不到城牆邊時,水匪們漸漸停下了這種行為,江麵終於安靜下來。
謝琳琅見狀,獨自登上城牆,看著坑坑窪窪的牆麵和滿地的狼藉,她笑了笑,語帶嘲諷的問。
“所以你們大老遠的跑來,又是暗中測試距離,又是來回搬運石頭,最後卻隻能做到這種程度麽?連我一麵牆都砸不碎?”
見她還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廉柯陰沉一笑。
“如果隻是這樣,我又哪裏敢來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