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穆茹施的時候,謝琳琅頓了頓,將之前從她手裏借走的令牌拿了出來。
穆茹施抿著唇,伸手就去接,謝琳琅卻躲了一下,然後看著她的眼睛問。
“師母,你有多恨我?”
穆茹施再也不像借令牌時那樣隱忍,直接想也不想,“我恨不得你去死!”
她壓低的聲音就像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憎惡的眼神仿佛要化為利箭,刺穿對方。
謝琳琅聽罷,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後將令牌丟給她,邁步離去。
穆茹施看著她的背影,有些奇怪,她原以為謝琳琅會問她為什麽這麽恨她,沒想到她問的,居然是這個問題。
不過沒關係,反正她就要死了。
她知道帝師肯定會救謝琳琅,而且比起人脈手段,她穆家根本不是對手,但他的把柄在她手裏,如果他執迷不悟,就不要怪她心狠了!
……
隻聽砰的一聲門響,獄卒將門用鐵鏈鎖上,然後轉身離開。
謝琳琅站在不足十平米的牢房內,環顧四周,有些自嘲。
她才回來第一啊,還沒好好休息,也沒來得及吃口熱飯,就被下了大獄,果然,離開的時間一久,她就不是團寵了。
這樣想著,她找了個相對幹淨的角落坐了下來,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雖然不想想太多太複雜的事情,但她都到牢裏來了,再不將事情捋清楚,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而她之所以不敢問穆茹施針對她的原因,是因為她怕已經“瘋狂”的穆茹施,會當著所有饒麵,給她一個更加瘋狂的答案。
所以她換了一個問法,然後穆茹施告訴她——她恨不得她死。
如果是在現代,一個女人這樣恨一個人,原因有很多。
但在古代,女饒一生都圍繞著父族,夫君和兒子打轉,那麽原因就好找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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