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玨聞言，這才睜開眼睛，見謝琳琅果然很平，他心裏有種不清道不明的失望，又好像鬆了口氣。
他定了定神，然後扯碎了一件衣服折疊起來，交給了謝琳琅。
謝琳琅見這兩大包，嘴角有點抽，他這是打算讓她裝D的節奏啊？衣服會撐變形吧？
於是她咳了一下，有些委婉的。
“我覺得還可以再一半，咳，一般女子……其實沒這麽大的。”
秦玨聞言有些狐疑。
他想了想他母後，又想了想以前見過的歌姬，表示有點不信，雖然他沒有注意看過，但回憶一下身形，那些女子都是很大的，包括這府裏的也是這樣，看來琳琅比他還不懂女子啊……
於是他正色道，“剛剛打暈的那個，就是這個大。”
是嗎？！
謝琳琅表示不信，她提起裙子走到榻邊一看，還真是！這……
她立刻用一種譴責的目光看著秦玨，“看不出來你居然是這樣的秦玨！一個照麵你就把人給記住了？”
虧得他外表看上去那麽冷淡，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秦玨頓了一下，眉心一點點斂起，語氣和態度都變得非常嚴肅。
“我記憶尚可，琳琅又不是不知，隻要是我見過的，想要回憶，便能想得起當時確切的畫麵。”
謝琳琅不信，她知道秦玨記憶很好，但怎麽可能這麽好！他是人腦又不是照相機！
於是她鼓著臉開始考他。
“那你，九歲春分那，我中午跟你一起用膳……那頓飯我給你夾了幾次菜？”
這就過分了，謝琳琅她自己都隻記得那他們一起吃過飯，但吃過什麽菜，具體細節完全不記得了，就不信秦玨還記得。
秦玨閉著眼回憶了一下。
“那……你穿著綠色的衣服，你這種顏色，有春的氣息。”
謝琳琅笑容僵住了，她那……好像是穿的綠衣服來著。
“你給我夾了兩次菜，一次是我不愛吃的薤菜，一次是我不愛吃的紅棗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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