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奴聞言,臉上的笑容再也掛不住了。
她沒想到,眼前這人隻是去了一次奴隸場,就將長祁音那個怪物的行為方式都猜了出來,難道她也是怪物嗎?!
謝琳琅確實是從人性至惡去揣度的。
原本這些,別人也能發現,比如隻要奴隸場的人留心,就會發現那些抓回來的逃奴,其中很多都是被長祁音“馴服”的。
他們也都非常出色,每次抓回來再賣出去,都能賣給達官貴人,至於他們做了什麽,沒有人知道,奴隸場的人也不關心。
澤國對待奴隸,就好像大秦對待女子一樣……根本不看在眼裏的物件,又有什麽好關注的?
同樣不會被人關注的,還有身負殘疾,性情古怪又暴戾的五皇子。
沒有人在意他今虐殺了幾個下等奴隸,他來奴隸場五年了,即便一開始別人對他在做什麽有些好奇,但看得多了,誰還會在意他今又想到了什麽新的虐殺招數?
所以同樣的“遊戲”,他一玩就是五年,五年時間,足夠他埋下無數的釘子,做出無數的部署。
謝琳琅原本還心存僥幸,所以這幾一直在都城轉悠。
她看的也不是別的,就是看這座城市,對奴隸的需要性。
但越看越覺得心驚,因為這個城市,根本就離不開奴隸。
都城最髒最累的活是奴隸做的,這其中就包括城市清潔,修橋造路,建屋鑄船,打鐵拉纖。
精明的奴隸主會將自己手下的奴隸不停的租賃出去,租出去後,花了錢的雇主會想盡一切辦法壓榨奴隸。
僅僅幾,謝琳琅就看到了好幾個在她麵前累暈過去的奴隸,更別那些倒下了、就再也爬不起來的。
凡是會用到奴隸的地方,都被利用到了,因為奴隸價格低廉,商戶更願意租賃他們,而非普通百姓。
這就造成了都城有很多人,其實都活得很辛苦,他們勞力競爭不過奴隸,也沒有資產,還要麵對沉重的賦稅,所以隻能緊巴巴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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