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剛去的第一個月吧……我看到有一個曾經嘲笑過我的人去奴隸場挑選幼奴，他那點嗜好整個都城的人都知道。
於是我就將一把匕首交給了其中一個女奴的母親，並告訴她，她的孩子這麽漂亮，一定會被選上，然後就會被那個禽獸不如的家夥，用各種方法糟蹋，不定還會給別人糟蹋。
而她如果敢衝過去捅他一刀的話，我就會照顧她的孩子直到長大。
那女奴聽了，一臉驚慌的她不敢，但我還是暗中打開了她的牢門。”
“果不其然，當那個人挑中女奴之後，之前還猶猶豫豫的女奴，驚叫一聲就衝出去了，然後一刀捅在了那個饒背上。
她不僅捅了一刀，還發泄般的捅了好幾刀，那家夥當場斃命，她也被帶走，淩遲處死了。”
謝琳琅忍不住問，“那那個女孩呢？”
長祁音看她一眼，“我信守承諾，將她救下來了。”
謝琳琅聞言，看著長祁音的眼神就有些複雜，結果卻見他惡劣一笑。
“但她長大一點後，知道她母親是為了救她，才會殺人，才會被那個家族的人帶走，淩遲處死，所以她想報仇，想要報複那一家人，她還，隻要可以報仇，她死也甘願。”
“見她這麽有決心，我就給她花病人穿過的衣服，後來，她就是穿著那件奴隸服，被那個家族拍走的……很快，他們家就爆出花，據，好像死了七個人……”
完，長祁音問她，“你覺得，我是不是很壞？”
謝琳琅抿著唇沉吟片刻，拈著棋子道。
“在大秦，很多人都覺得我是好人，尤其是我項城的百姓，簡直將我傳成了活菩薩。”
“但你知道嗎？我殺過的人，我自己都快數不清了……我明知道自己一旦殺人，就克製不住，但還是三番四次取下佛珠。
如果我真的是活菩薩，知道自己這麽失控，就應該自殺以謝下才是。
可是我沒有，我不想死，為了活著，我可以拚盡全力。
這樣的我，你覺得是好人還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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