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適時的輕笑出聲,“老夫人您真會說笑,彩兒哪能把夫人當婢女使喚呢。”
她說著,抬頭看向柳婧,她那眼裏的得意赤裸裸的呈現於眾人眼前。
“公主你真是身子骨金貴得狠啊,我早已從王大夫那裏詢了你的病,王大夫可是說你身子已無事了。卻為何這時才過來見我。
公主你不知道我人老了,腿腳也走不遠了,可是又時時的記掛著公主玉體可安康。這幾天我啊都食不知味呢。都是由於擔心公主鬧的。”
老夫人根本就不承認柳婧夫人的身份。於是一口一個公主的叫喚著。
老夫人的咄咄逼人,自是也惱了柳婧,都說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隻要不是太過份,她自是不會去主動還手。
老夫人不承認她夫人的身份也就算了,還將她當作是趙氏的奴婢來看待。她再不還手就枉為她做人的原則了。
“回老夫人的話,本來也如王大夫診的一樣,那晚我也隻是身體虛脫了而已,歇息一晚就全都恢複過來了。
本來就是想著一早就過來與老夫人請罪的。奈何將軍他,將軍他……”柳婧說到此,現出一副羞答答的模樣,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老夫人守寡多年,早忘了那些愉悅身心之事,自是沒能立即明白柳婧的意思啊。
“將軍他如何了,他身體不舒服嗎?”老夫人一時想到是不是火翊身體有恙,現出了著急的容色。
“不是了,老夫人,將軍他好著呢,就是身體太好了,精力充沛才將我要了一回又一回呢,這不,早上我就起不來身了。就是想過來與老夫人請安也腰酸得緊,過不來了。”
柳婧說著,滿臉羞色,似是已經羞得無地自容般的跺了跺腳。
“哐當”趙姨婆拎起一個托盤準備去端些點心過來的,聽全了柳婧的話,也不知道是何心情的失手就將托盤摔地上去了。
“對不起,對不起,奴婢一時失手,還請老夫人責罰。”
趙姨婆知道由於她的失手,也將她自己推到了槍口上。
趙氏的臉已是慘白慘白的。如吞下了個死蒼蠅般的惡心,她忍不住不該在老夫人這兒失禮,隻是柳婧的話像春天裏的第一聲春雷般的投進她心裏。
就是火翊初嚐男女之愛之初,還是後來的慢慢得心應手,是她陪著火翊一起從生澀走向嫻熟。
火翊哪一回不是完事後即離去,連擁她入眠都是少之又少。她一度的以為將軍是個節製的人,男人誌在四方,不喜這些個情調。
柳婧她如何敢一語道破將軍對她的不一般,她如何敢?
趙氏心中氣苦,急火攻心使得她哇的就大聲的嘔吐出來了,那些個嘔吐物第一時間就落到了正拉著她的手,對她疼愛有加的老夫人身上。頓時屋時彌漫了一股酸臭的味道。
平時裏就有潔癖的老夫人如何受得這些個紅的黃的白的汙物,根本就顧不得去品味柳婧的話中之話。
隨著趙氏不停的哇哇吐個不停的滋滋聲,還有老夫人那也由於受不住這氣味也嘔嘔的吐了起來。
老夫人的寢室裏上演著雙人比賽互嘔出了更多的汙物,趙姨婆也顧不得跪著請罪了,連忙起了身來去扶老夫人。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