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單憑丹藥就能堆積出一個才,那各大世家培養出來的驕又算些什麽。
而既然敢讓人煉,怎麽還不敢吃。
況且……從來不知道一個元嬰可以為了毒死凝氣而煉一晚上丹的。
許仙仙心一橫,把丹藥放入口鄭
突然一股寒流從背後襲來,許仙仙的脊背瞬間冷汗涔涔,她再不記得也知道凝氣丹不該是這樣的。
莫非是因為北門的冰靈脈,才致使這凝氣丹的靈息中帶有寒意?
不對,上一次感受到莫名的冰寒之息時,分明不善。但這股寒流並無傷害之意,而是很好地與她體內的氣息相通,滲入心脈。
這又是鬧的什麽幺蛾子,許仙仙雖然起了一絲疑惑道,卻不敢輕舉妄動。
仔細體察後發現這股冰寒之息是平白從體內生出,她才鬆了口氣,至少這次沒有肚子疼。
許仙仙不知道的是,幾乎同一時間,在五千二百裏外的雪原上,有個披著輕甲的少年在主帥的營帳裏席地而坐。
被鳩占鵲巢的李瀟檀涵養不錯,冷言冷語道:“不是已經了你新的營帳,還又給燒了不成。”
少年仿佛絲毫沒聽出他言語中的諷刺:“你這裏暖和。”
按照軍銜,營帳裏分的炭火數量和品質都不同。
而他,沒有軍銜。
“蒻蒻呢?”李瀟檀站著不動。
“你放心,除非她主動現形,常人看不見她。”少年不請自來,反而有種客居主上的坦然,見他停住腳步,又添一句道,“你做你的,我做我的,不打擾。”
這麽一個大活人在,他又不是瞎子,不打擾才怪了。
李瀟檀向來知道他是個沒皮沒臉的,也不打算在這上麵和他多計較,轉身便要出營帳,又回頭道:“你把蒻蒻怎麽辦?”
少年攤攤手:“我要的是千年赤心,沒有赤心的雪魅活不了多久。既然是你給了她名字,想如何處置都任意。”
李瀟檀往前走了兩步,忽然想起什麽,又回頭問道:“你的‘活不了多久’是還能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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