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真是沈庭瀟放的?
放蛇…真是為了我放的?
兩個疑問環繞在她的腦中,她卻忘了想沈庭瀟為何會來自己的屋中。
沈庭瀟與五皇子鬥了一晚上棋的事情,在下人無遮擋的口中很快便傳了出去,人盡皆知。
“誒,昨晚五皇子從姑姑拿保下了沈公子還與他歡暢下棋,這事你聽說了嗎?”兩個丫鬟拿著掃帚在打掃著衛生,嘴上還不忘聊著八卦。
到最後不知為何越來越離譜的成為了“沈公子深夜與五皇子下棋,兩人之間有什麽感情,誰知道啊!”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很快這消息便傳到了殷睿的耳中。
他得知這個消息的第一時間,臉色比墨水還要黑。
深夜下棋?手中保人?下了一晚?謔,這沈庭瀟怕是有異心了吧,自己哪裏比殷睿差,他要這般如此。
想來沈庭瀟這個旗子也不得留著身邊了,畢竟養虎為患,最好早日除去這人,免得日後反咬自己一口,泄露什麽消息。
這樣一想,殷睿更加鬱悶了,去與皇後請安時,也不由多了幾句嘴。
皇後一聽,臉色如常,什麽大風大浪她沒見過啊,“你想除掉他?簡單啊,令他去駐守那荒無人煙的邊疆即可。”
殷睿沉思,隨後臉上露出了欣喜,“妙計,母後你說得極是,孩兒這就去準備。”
豎日,每天不可避免的早朝,也開始上演了。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太監的話音在空曠的大殿想起,尾音延遲了許久。
“稟父皇,兒臣有事啟奏。沈家大公子沈庭瀟自身體虛弱,無所事事,兒臣建議讓其駐守邊疆,若能活命,便是他的本事,若不能活命,那便是他的無能。”
話音剛落,殷宸便走了出來,“七弟,此言差矣,沈大少雖不能承擔沈家大任,但畢竟是沈家獨子,他如真走了,那麽沈家該有何人傳承香火。”
殷睿沒有思考,脫口而出,“五哥,他昨日與你下棋談歡,你自然護著他,我也說了,他有本事,便能活命。”
他的話裏句句帶刺,可又言之有理,殷宸知道,自己再怎樣說,都會被別人認為是偏袒。
“肅靜,此事再議。”語罷,皇上再不看他兩一眼,轉身走了,太監也跟著喊道,“退朝——”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皇上走了,這事還不知成不成,但殷宸的話也已無果。
沈庭瀟在一旁默默無聞,他感覺到了殷睿對自己的殺心,可棋都下了,這又有何用。
無奈,他隻得上前一步麵對殷睿,眼神裏沒半分慌張,“七皇子,沈某不知哪兒讓你覺得我有私心即將叛變,請您相信,我無論如何都衷心耿耿,不會背叛您。”
殷睿看看他,明明已經漏洞百出,卻還這樣講,他內心隻覺諷刺。
便表麵上一臉的嚴肅,“沈庭瀟,我沒誤會你,剛剛說的都是真心話,讓你去邊疆是為你好,我希望你能聽得進去,去駐守邊疆。”
嗬,為我好?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