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她的話語後,白清顏的動作逐漸僵硬,笑容也凝固在了臉上,微微一楞後,她轉頭微笑,“為何?”
他臉上的表情沒變,依舊嚴肅,“沈家最近被皇上那處打壓的狠,你和他挨近了,唯恐會收到牽連吧。”
白清顏眨眨眼,“就這麽簡單?”
林竹安頓了頓,補充道:“他與趙肅之事還未果,又同你幾夜不歸,也怕會心生惡念。”
“那又如何,你怎總這麽多愁善感?”白清顏叉腰,淡淡指著他。
“我多愁善感嗎?”林竹安許自己也不知,隻是內心不想除自己以為的人觸碰她罷了。
站在一旁的環兒不禁扶額,連她都能看出林竹安的意思,白清顏怎麽就看不出呢?
“那可不,你這已經是第三次叫我遠離他了,怎麽你們一個個都這樣。”她收回手指,雙手枕頭,轉身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林竹安走上前,麵對著白情顏的俏臉,“大家都是為你好,才都能有一致的念頭。”
白清顏放下嬉皮笑臉與不以為然,甚至比他還要嚴肅了幾分,“竹安,我已經及笄了,不再是小時候那個會圍在你屁股後邊轉的三歲孩童,我有分寸,知我身邊人好壞。”
是啊,她及笄了,成年了,不再會是小時候被趙姨娘妹妹欺負的滿臉淚痕找自己要糖的小姑娘。
也不知從何時起,他與白清顏越來越疏遠,關係不似以往那麽好。
更不知從何時起,白清顏傷心了,難過了,身邊陪伴她的不再是林竹安,是那個叫沈庭瀟的男子。
他也嫉妒啊,嫉妒的要發狂,可這有怎麽辦,強扭的瓜不甜啊。
“抱歉,清顏我過界了,不過是以朋友關係關心你罷了。”林竹安壓製住內心那抹失落,說道。
白清顏無所謂的搖頭,似無所謂,又似刻意,“無妨啊,我們永遠都是朋友。”
嗯…永遠嗎?他苦笑著,“那我先走了,你好生歇息著吧。”
“環兒,送客吧。”白清顏甩甩手,回頭去了屋中。
環兒回來了,她也能安心睡個好覺,自那個噩夢後,她便甚少睡個安穩覺了。
強忍著困意給沈庭瀟寫了封信告訴她環兒安全而歸後便再也忍不住了,沾床就睡。
那邊收到信後沈庭瀟也鬆了一口氣,好在沒真正聽了那群人的話,不然自己現在恐怕凶多吉少了。
他咽下口中最後那口茶,起身去了院中,欣賞著那新修的水車。
一個個連在一起,賞心悅目。
他尋思著哪天可以邀白清顏過來看看,保證讓她大吃一驚。
白清顏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連那午飯都省的吃了。
起來第一件事就是伸了個懶腰,隨後套上外衣,揉揉臉,讓自己清醒清醒。
兩天未歸,她想去看看白母,免得人中途來找自己沒尋到擔憂了。
在自己家見自己的親人,白情顏也不做過多的裝飾,將發型梳順梳攏來也不綁便直接出門了。
大抵也是覺得這樣做沒必要,順其自然,做自己最好,不愧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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