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退朝後,首領官兵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朝城郊走去。
見工人還在修建水庫,話也不多說,一聲令下直接去砸水庫。
幾日來的心血就這樣被人砸壞,工人必然不明不白他們為何要砸,便直接衝上去奮起打官兵。
官兵與工人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後還是又來了一批官兵,才將所有工人製止住。
沈庭瀟卻因為工人違抗主子償還而被抓走了,走之前他表麵高冷的一批,內心懵逼的一批。
就這麽稀裏糊塗的進了牢裏喝茶。
白清顏在屋中聽環兒說起這事,急得連腳上都疼痛的顧不上了,直接去了牢裏看沈庭瀟。
一路上跑去到牢獄時,已經氣喘籲籲,腿還有些打抖,看到沈庭瀟一臉淡定的坐裏邊,瞬間鬆了口氣。
同時,白了他一眼,自己這麽擔心,這人卻在這閉目養神。
“沈庭瀟?”她已經進了房裏,沈庭瀟還在閉眼,白清顏便輕喊了一聲。
沈庭瀟緩慢睜開眸子,裏麵沒有任何波瀾,“來喝酒嗎?”說著他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壺酒來。
“你怎麽被抓進來了?”白清顏接過,悶了口酒,問道。
沈庭瀟搖頭,“我也不知。”
白清顏:……這熟悉的進牢方式。
隨後兩人換了個較愉快的話題,許是這個過於沉悶了些。
於是,兩人便在牢裏喝酒聊天,快活的好似被抓的不是沈庭瀟一般。
不過沈庭瀟這牢房比白清顏之前那個好的多,地上竟莫名幹淨,也沒有幹稻草,床板也是白白一片。
她環視了一周,嚴重懷疑牢房房子標準可能重男輕女。
過後有人來催白清顏,她這才放下酒水離開了。
走時正巧看到一奴才塞錢給獄卒,不出意外,那麽他便是說讓獄卒為難沈庭瀟。
上前打斷了兩人,提醒獄卒要清正廉潔後,抓著奴才的袖子走了出去。
正好一路上都無人,也正合了她的意思,把人帶到了白府後院柴房。
“何人派你為難沈庭瀟?你乖乖說我們一切都好講,你不說,嘖嘖嘖。”
白清顏邊說邊搖頭,這柴房她不知何時叫人準備了各種各樣的刑具,看起來比那牢獄還駭人。
奴才看了眼,緊緊閉著嘴唇,跟被那膠水黏住了一樣。
“喲,誓死不說?”奴才還順著她的意思點點頭,閉著眼睛視死如歸。
一刻鍾中後,奴才渾身汗水,身上帶著血跡,整個人難受極了。
白清顏看了他一眼,“說不說?”
“我說…別折磨我了。是皇後,是皇後啊。”奴才似乎已崩潰一樣,渾身抖得不行。
知是皇後所為後,白清顏也不管他了,將人繩子解開後離開柴房。
奴才癱到地上,半天沒爬起來,最後昏睡過去。
夜半,一道黑影順著門縫擠了進去,一步一步朝奴才走去,像極了修羅索命。
“啊——”一道慘叫聲劃破天際,最終在一半時,直接被捂住了嘴。
當他再次見到陽光時,整個人卻已經徹底沉睡過去了,不會再醒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