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有豬草,你們怎麽會過來?”何文金看著一窩野兔沒有半點的驚喜,還懷疑上了。
何月兒暗中翻著白眼,好在剛才夠小心,沒有自己過來,不然可就會被嚴重的懷疑上。
何來布嘴快一些:“大姑讓我們摘野花,哥哥就跑過來摘野花看到的。”
聽著就是何月兒一個當長輩的,任性無理的要求侄子摘野花給她,聽著是讓人有些生氣,畢竟倆孩子還真的是還小。
何文金心裏的懷疑消散,換上對何月兒不讚同的神色。
何月兒心裏冤啊,這好事都能變成壞事,這會兒隻怕何文金心裏,對她更多的恨意了。
做人好難,心裏淡淡的憂傷。
何月兒懷著不怎麽美麗的心情,打算自己先回去好了。
轉頭找著原路,也沒有多看清腳下的路,走了好幾步,一個沒有踩穩,從小坡上直直的滾下去。
何月兒雙手在空中比劃了幾下,都沒來的急尖叫出聲,就滾落到了小坡下麵。
一屁股坐穩,好像有什麽軟軟的,來不急去細想,先睜開眼睛一看。
對上了一張又黑如鍋底的帥臉,瞬間瞪大眼睛,這個時空還有那麽帥的男子?真是養眼。
黑臉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從牙齒縫裏蹦出來:“何月兒,你個醜女,不要跟著我,還有,你得賠我的地蛋。”
何月兒驚喜過後,就回過神來,試著站起來,往屁股下麵一摸,是濕的,估計就是帥哥口中的地蛋了。
扭頭一看,還不少,比她找到的還要多,就是全都被坐爛了,簡直無法看。
從記憶中尋找,難怪眼前的帥哥那麽眼熟,不就是前兩天剛退親的前未婚夫蕭青書。
還真是緣分啊,摔一下也能把蕭青書的地蛋給坐爛,怎麽沒有把這個黑麵給坐爛,一開口就叫人醜女,一點禮貌都沒有,浪費了一張帥臉。
何文金伸頭過來一看,看到何月兒沒什麽事,就縮回頭去抓野兔。
何來糖和何來布倒是跑下來扶著何月兒,小子鬼大的道:“青書叔,我家大姑不是故意跟著你來的,她是跟著我們來打豬草,剛才沒有看路,腳滑摔倒的。”
何來糖看到被坐爛的地蛋,臉上露出可惜的神色,好多的地蛋都爛了,想著自己的背筐裏有地蛋,就自作主張的拿出來。
“這是我們剛才撿到的地蛋,不是很多,但也沒有了。”
何月兒本不想賠蕭青書地蛋的,這人剛才可是冤枉她不算,還說她醜女,就活該撿到的地蛋被坐爛。
蕭青書的臉色緩了緩,沒有那麽黑了,但眼裏的厭惡和鄙視卻沒有半點的隱藏。
“不用了,看好你家大姑,沒事別讓她出來嚇人。”說完就大步走了。
何月兒都有些生氣了,這人也太小氣了吧,身為男人,小氣巴拉的,不就是坐爛了地蛋,出口就傷人。
何來糖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何月兒一眼,又縮了縮身子:“大姑,我們去抓野兔吧,青書叔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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