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再度搖頭,百分百地認定,手中的玉佩是自己的。
國師隻好拋出一半的答案:“這玉佩原就是一對,是龍鳳配。這枚是龍佩,另外一枚,許就是王妃所言的那枚,那枚才是鳳佩。”
“也就是說,這玉佩果真是冷傲的?”茵茵雖然還是不相信有這麽邪乎的事情。可她轉念一想,依著冷傲的性子,他確實沒有可能會隨身懷揣她的東西。想必,事情真如國師所言吧。
國師慎重地頷首。
茵茵隨即將玉佩遞給國師,道:“倘若真如國師所言,那這東西就不該放在我身上,在此交由國師吧。”
“此物已非老臣所有,王妃要還,也當還給襄親王才是。”國師斷然不收。
茵茵拿著玉佩,不知該如何處理。她遞了很久,見國師仍舊沒有接收的意思,遂隻能再度揣回身上,盤算著找個合適的時機物歸原主。
國師見此,終於放心,一改方才的嚴肅,問及茵茵:“王妃今日來此,不知所謂何事?”
見國師直接結束了有關玉佩的話題,茵茵也不窮追猛打,既然人家不想說,她也不勉強。想了想,她對國師道:“皇上曾賜給我一幅畫像,讓我幫著找一個人,還說,倘若遭遇麻煩,可以求救於國師。”
“既然是皇上引薦,老臣理當盡力。不知,王妃需要老臣做些什麽?”國師態度恭敬,但語氣中沒有任何諂媚的意味,不卑不亢的,倒是有些世外高人的修養。
茵茵暗暗在心中忖度了一下,理順了思路,後謹慎地掏出昨日冷傲在王府西苑畫的那副仕女圖,道:“這是冷傲畫的,與之前皇上禦賜畫像竟一模一樣。國師洞悉天機,又通曉五行八卦之術,還望不吝賜教,解解這其中的奧秘。”
國師也不看畫像,直言道:“王妃當知,放眼當今天下,除了襄親王以外,沒人能畫出這等神韻。”
“這麽說,國師的意思是,皇上賜下來的那幅畫,真是冷傲所作?”茵茵隻能這麽想了。
國師頷首。少時,見茵茵沉默,不由問及:“王妃可知畫中人是誰?”
聽到此,茵茵的內心無端地又洶湧澎湃起來,可麵上依舊佯作平靜:“我還在全力找尋之中。”
“王妃何必執拗?明知答案,卻又不敢相信?”國師不太讚同地道,好似在怪罪茵茵的逃避心理。
茵茵一愣,難道,國師的想法同小蓮一致?
原以為,來見了國師會將心中的謎團解開,誰料得,她來了,而心中的疑問卻像滾雪球似的,越滾越大。
跟國師道了別,回到襄王府已然是晌午十分。
冷傲最近,白天是鮮少在家的。趁著這時,茵茵悄悄地潛入他的書房,想神不知鬼不覺地將玉佩送到他的地盤兒,以免之後再橫生枝節。那玉佩在她身上,遲早都是個事兒,到時候就算她有十張嘴都說不清楚,還不如現在偷偷將之歸還,也省了許多麻煩。
誰知,她推開冷傲書房的門,一隻腳才剛踏進去,便聽到裏麵傳來聲響。她以為是冷傲在裏麵,轉頭便逃,不料卻被人一刀夾住了脖子。
此時方知,在屋內的人,並非冷傲。她的心裏突然有了危機感,直覺事情並不單純。
“不知閣下是何方神聖?”膽敢擅闖襄王府,此人定不簡單。茵茵在心中猜測著。
那人從茵茵背後伸手用刀挾持她,所以茵茵根本看不見來人的長相。這賊人,豈不是一點兒線索都留不下了?
“死到臨頭,你還聒噪!”那人粗聲粗氣的,話落,握著刀子的手使勁兒逼向茵茵脖子,大有置茵茵於死地的意味。
茵茵隻覺脖子上一涼,眼中當即閃現一道森白的寒光。
還不及她回手,門外冷傲滿是殺氣的嗓音陡然穿透房門,傳了進來:“放開她!”
莫名的,茵茵的心裏突然輕鬆了不少,仿若落水時抱住了一根浮木,慶幸和欣喜之感油然而生。
背後的凶犯見冷傲進了門,心下一橫,毫不猶豫地將白亮亮的刀子朝茵茵頸部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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