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豺狼利用竊聽儀聽著隔壁1908房間的動靜,他低聲對唐淵和紅狼說道:“別特麽說話了,那三個家夥似乎在宣誓?”
“宣誓?”
特警隊員們都知道這些加入極端組織的人員,每天都會對著某個特定的方向跪拜並且宣讀誓言,聽著監聽器裏傳來的聲音,豺狼眉頭緊鎖:“嗯,現在可以確定這些家夥是某個恐怖組織的人員。”
耳麥裏傳來了張誠的聲音:“繼續監聽。”
下午四點,魯明和貝爾再次出現了酒店大門口,這次不同,兩人身後帶著那三名年輕人,五人同時出現讓張誠感到似乎有事要發生了,隻是看這五人手中空空蕩蕩,又不像是要去什麽地方執行襲擊事件一樣,無奈之下,張誠命令酒店內的紅狼三人原地待命,自己帶著沙雅、貓頭鷹和獵鷹跟了上去,蝰蛇留守在商務車內。
經過兩個街道,魯明和貝爾帶著三名年輕人停在了一家居酒屋前,隨後五人進入了居酒屋,張誠立即帶著隊員們跟了上去,沙雅低聲對張誠說道:“這家居酒屋是當地很出名的存在,來這裏的人一般都是津川有名有權的人物。”
“魯明是不是到這裏接觸什麽人啊?”貓頭鷹提出了自己的設想。
張誠點了點頭:“有可能。”
沙雅帶著張誠和特警隊員們來到了居酒屋單獨的包間,一名穿著和服的女性雙手貼在自己的腹部,跪在包間外的地上,沙雅對張誠說道:“她問需要表演嗎?”
“表演?”
沙雅緩緩說道:“歌姬.......”
“當然。”既然是來旅行的,偽裝自然要做全套。
不大的房間內已經沒有了空位,盤腿坐在地上的張誠和特警隊員們一邊吃著一邊喝著清酒,這種寡淡無味的酒水可比不上國內的烈性白酒。方桌前,兩名濃妝豔波,眉心點紅的藝伎正翩翩起舞,雖然張誠和特警們對兩人的舞姿都感到無趣,但還是盡可能裝出一副高興的模樣。
張誠一邊拍著手一邊對身邊的沙雅說道:“想辦法知道魯明他們所在的包間位置。”
沙雅點點頭後退出了包間,利用金錢的誘-惑打探了魯明和貝爾所在的包間後她返回了張誠的身邊:“甲字三號包間,就在走到的盡頭。”
“有辦法接近嗎?”
“那裏是隻有一空包間,要是貿然接近已經會被裏麵的人發現,不過我倒是有個辦法。”
“說。”
沙雅緩緩說道:“剛才我在前台了解到魯明所在的包間需要一名男藝伎,可店內目前的男藝伎正在其他包間工作,所以我們可能利用這個借口進入包間。”
張誠目瞪口呆的看著沙雅:“男藝伎?”
“在島國,藝伎一開始都是男性,在70年代才被女性取代,而現代社會的複雜性讓男性藝伎這種職業又出現了,所以你別大驚小怪。”
“我不是驚訝於藝伎還有男性,我是想說我們沒有人懂得藝伎表演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