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老真是又氣又惱,怎麽自己不過才走了半天時間,莫韶華就搞成了這副模樣。
“誰傷你這麽重?秦年呢?”玩老給莫韶華口中塞了個保命的藥丸,又細細的給她把脈。
莫韶華沒有內力護體,直接被人給斷了經脈,要不是遇到他玩老,她神經緊繃著,隻顧著要找人來救別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啥時候受了這麽重的內傷,怕是半路就要七竅流血死了。
莫韶華聽到秦年的名字,緊緊抓住玩老的袖子,強撐著為他開脫:“師傅,他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秦臻的陰謀。師傅,不要傷害他。”
聲音越來越虛弱,緊抓住玩老袖子的手也慢慢鬆了下來,莫韶華昏死了過去。玩老喚了她好幾聲都沒反應。
聽小徒兒的意思,是秦年動的手?
他可不管對方是誰,敢傷害他玩老的小徒兒和小徒孫,就別想安生了,別忘了,他還有一百一十六個徒弟呢。勢必要領著這群師兄們前去堵秦年的門,要給他們的小一百一十七討要一個說法。
玩老連夜將昏迷不醒的莫韶華和褚易帶到距離最近的太行山上,三十七師兄的住所,說了莫韶華的事情後,一夜便把莫韶華幾十個師兄召集起來。
趁著黎明,玩老帶著眾師兄前來圍堵禾苑莊的門,清一色的道仙模樣,玩老長眉毛挑起,直接拿出強度硫酸融化了門:“秦年,把本尊的小徒孫交出來!”
何枉生帶著侍衛過來查探。
玩老不屑的看了何枉生一眼,又憤怒揮了手上的拂塵:“秦年那小子呢?敢打傷本尊的小徒兒,你當本尊是吃素的?快讓他出來!”
“秦爺沒空,有何事你就對我說吧。”
何枉生不屑的模樣跟昨日的畢恭畢敬狗腿般模樣一點兒都不像,好似突然變了一個人。
居然不尊老愛幼,玩老很是不開心:“本尊今日一定要見到他,讓他必須給本尊一個說法,否則這身後師兄可不是吃素的。”
“說法?你的小徒兒沒有跟您說嗎?她不守婦道勾、引男人上、床,還想方設法的要殺死秦爺。秦爺能留給她一條命,已經是網開一麵了。何某在此還是勸穀主速速離去吧,否則秦爺過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豈有此理,居然敢汙蔑我們神秘穀的人。讓他出來,我們神秘穀在江湖上都赫赫有名的正派,豈會做這種苟且之事?”
“怎麽?他還能有這麽大的本事,把整個神秘穀門派的人給血洗了?不管是皇室還是其他各路門派聽到我們神秘穀都要禮讓三分,難道還畏懼邪惡勢力?”
“就是,不能讓別人看輕我們神秘穀。”
……
眾師兄紛紛在禾苑莊門口叫囂,成功讓秦年親自出來。
此時他已經褪下耀目明媚的鳳袍,而是重新換上了玄色。猶如十六歲那年他第一次沾滿敵人的鮮血凱旋歸來的模樣,不,要更沉寂,更黑暗。
“你們來找吾所謂何事?”秦年慵懶的坐在轎中,由十幾人抬著,一副高高在上的君主模樣。瞧著玩老和神秘穀弟子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螻蟻般不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