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尊者思索起來——從淚痣美人的話中可以了解到一些信息，長生者‘程琳仙子’才是這處瑤池天界的原主人？
這時，淚痣美人死死盯著宋書航，柔聲道：“吻我，程琳。”
宋書航：0_0
蘇氏阿十六轉過頭來，望向書航。
白尊者也歪過頭來，樂嗬嗬的望向書航。
“等下，果然，程琳這個身份我絕對不能承認啊！”宋書航連連揮手道。而且，那程琳不是個仙子嗎？
眼前這個淚痣美人，應該也是個仙子吧？
性別相同真的沒問題嗎？
不對，回想起來，這個淚痣美人似乎從沒提起過她自己名字、身份和性別。雖然她穿著華麗的鳳袍，頭戴漂亮的鳳冠。
但萬一她是男的呢？
久經網絡時代洗禮的宋書航，一般情況下已經不會單純的從‘外貌’去認定一個人的性別。
“你是要毀約嗎？程琳。”淚痣美人翻了個身，側靠在躺椅上，一雙潔白修長的****從鳳袍中露出，懶洋洋的交疊在一起。
配上她的身姿，這個動作顯的特別嫵媚。
“那啥，我的意思是我真不是那個程琳仙子。就算我吻了你，也無法代替她完成她和你之間的承諾啊。”宋書航解釋道。
淚痣美人翻了個白眼：“吻一下會死人嗎？”
“有時候可能會。”宋書航答道。
而且……說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他的初吻，怎麽能隨便的交出去？
萬一這位淚痣美人是男的，這一吻上去，就是終生的噩夢了。以後每當一回想起自己的初吻，就會瑟瑟發抖。
“有時候會？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淚痣美人笑了起來。
宋書航：０_０
明白我的意思了？我隻是隨口那麽一答，你從我的話中明白出什麽意思來了？
這時，隻見淚痣美人伸手輕輕一拍。
這個異次元小空間就拆分成了三個獨立的、更小的空間。
白尊者、蘇氏阿十六被分離了出去。
“當著你的新歡的麵，吻我的確不太合適。那麽，我將你的新歡分開來了，現在可以吻我了吧？完成你當年的承諾吧，程琳。”淚痣美人換了個更嫵媚的姿勢，對著宋書航勾了勾手指：“我可是超額完成了當年和你的承諾，整個瑤池天界的框架都保持著完好。你不會毀諾的吧，程琳。”
“我感覺我們中間有誤會。”宋書航道。
“接完這一吻，完成承諾，我就可以沒有遺憾的離開這個世界。難道，你最終還是要毀約嗎？”淚痣美人幽怨道。
“等下，要不再給我一點點時間，讓我再問個問題？”宋書航腦海中，想起了一個可能性：“能否告訴我，程琳仙子到底是什麽模樣的？”
宋書航感覺自己腦子中，有許多零碎的線索就要連接起來了。
真相隻有一個！
隻要讓他看一看‘程琳仙子’的模樣，他就可以得到真相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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