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年被問得麵紅耳赤:“我怕打擾你。纏得太緊了你討厭我怎麽辦?”
手背上,他的手指還在不輕不重地劃著。那不輕不重的觸感,就像是撩動著她心口最柔軟那處的羽毛,讓她渾身都有些不對勁。
紀言信盯著她看了一會,招招手,示意她坐過來。
戚年傻了,坐大腿?
紀言信無聲地點頭,眼帶笑意。
這這這、這進展會不會太快了點!
她明顯還在猶豫,那進退兩難的表情掛在臉上,很是明顯。
紀言信沒耐心等她慢慢想清楚再做決定,抬腕看了眼時間:“我時間不多,等會順路把車還給沈教授,晚上還要總結彙報。”
戚年立刻麻利地爬過去。
空間有些狹小,勉強把她塞進去,還是……雙腿分開跨坐在他的腿上。
她不太自在地別開臉,即使光線昏暗,她臉上的緋紅依舊明顯得讓紀言信能夠看清。
他壓著笑,扶住她:“把位置往後調一點,在哪調知不知道?”
他說話的時候,微低了頭,那聲音就在她的耳畔,清晰無比。
戚年都要哭了,耳朵燙得她腦袋都一陣陣發暈,她喘了口氣,勉強壓住悸動的心跳:“知、知道……”
“自己來。”他往後靠,給她騰出空間來。
可……這並沒有什麽用!
調節座椅位置的地方在座椅下,她俯下身去,就像靠在他的懷裏,鼻尖幾乎擦著他的襯衫領口。
很熟悉的淡香,卻像是四散的火星,把戚年渾身各處都點得像著了火一樣。
總算摸著了!
她按住,正要撥動,想起來問他:“是不是往後?”
紀言信沒回答。
戚年正打算再重複問一遍,下一秒,他的手指碰到她的脖子。
如果不是戚年現在就跟個煮熟的蝦一樣,她應該……不會覺得他的手有些涼。那種涼,就像是往火堆裏丟了一塊冰,不但沒有降溫的效果,反而讓火焰猝然盛開得更旺。
“別動。”紀言信低沉的聲音就在她的耳邊響起,那手指微微觸碰了一下又很快移開,然後又……碰上來。
戚年的臉燙得要冒煙了:“紀、紀老師?”
紀言信幫她把領子折回去,雲淡風輕地解釋:“衣領翹起來了……”
戚年:“……”難道,是她想太多了嗎?
嚶嚶嚶。
僵著身子努力不碰到他的姿勢實在有些難受,戚年小心的,盡量不著痕跡地把身體的重量悄悄地移了一點到他的身上。
在調整座椅的手指往後一撥,座椅的位置終於開始往後挪。
戚年還沒鬆一口氣……
紀言信的唇落下來,在她滾燙的耳朵上輕輕地碰了一下。
柔軟的唇,吻得格外輕柔。
戚年一個哆嗦,頓時炸了……
親、親耳朵!!!
他的手扶上來,另一手撐在她的背脊上。
唇沿著她的耳廓一點點往下,微微的癢,一路麻到心口。毫無防備的,戚年就軟了下來,喪失反抗力。
顧不得再去管座椅的位置,她牢牢地抓住他的手,心“砰砰砰”地劇烈跳個不停。
“耳朵怎麽那麽燙?”他含住戚年的耳垂,含糊不清地低喃了一句。
深埋在戚年心裏的那根“嗤嗤”響著的引線終於徹底引爆,戚年滿腦子都是格外絢爛的煙花。
耳朵怎麽那麽燙……
怎麽那麽燙……
那麽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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