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帶著蘇文往後麵走去了,我留在前麵看著,發現四周的牆麵上密密麻麻的貼上了些人物肖像。
我一眼便看到了其中的一個人,正是剛剛將我們帶到她家的那個老人。
可是照片上顯示的,都是已故的人,老人的相片被放到牆上,還被裱了起來。
正在這時,方才的那個管理員帶著蘇文回來了,蘇文臉上帶著懊惱。
我指著牆上老人的照片,問著管理員道:“這個是?”
管理員看過去,說到:“這個牆上啊,放的都是些有名的人,你說的這個人,她丈夫是一位烈士。”
管理員說著,便離開了,我盯著照片,久久不能回神,整件事,都太過怪異了。
蘇文拍了我一下,開口道:“行了,搞不好那個老奶奶啊,就是太想她丈夫了。”
“不對勁。”我搖搖頭,猛的想起來局長給我偽造的那個警官證,立馬將它拿了出來。
上麵寫著我的出生日期,還有畢業院校,不過這個,當然是假的,隻不過出自局長之手,也算得上是高仿了吧。
隻是我分明看見那個老人盯著這個證件看了良久。
“,行了,你別疑神疑鬼了。”蘇文出聲道
我回過神來,決定暫且將這事拋到一邊,問著蘇文道:“事情辦的怎麽樣了?”
蘇文有些沮喪的搖搖頭:“你別提了,公墓的係統還不完善,所以這個唐溟,用的分明是假證件。”
線索到這,基本上是斷了,一無所獲的我和蘇文一起往回趕著。
走在路上,我突然感覺頭疼欲裂,像是有人拿著錘子在敲擊我的頭一樣。
我抑製不住的怒吼著,蘇文滿臉驚慌,開口:“張非,你怎麽了?你別嚇我啊張非。”
我此時已經疼的坐不住了,跌落到地上,痛苦的抓著自己的頭。
劇烈的疼痛讓我沒有精力去思考,但這絕對不是一般的傷痛,疼的我幾乎快要暈死過去。
我艱難的抓住蘇文的手,對他說到:“去酒吧。”
然後強行封住了自己的五感,使自己陷入昏迷中。
意識處於混沌之中,慢慢的昏睡過去。
再次醒來,發現自己深處於酒吧的暗室之中,不遠處,徐麗的身影在忙碌著。
頭疼已經消失了,我掙紮著坐了起來,徐麗聽見聲響,回過頭,淡淡的說到:“你醒了?”
我點點頭,問到:“我是怎麽了?”
“是降頭,你被人下了降頭。”徐麗說著,朝我走過來,手裏還端著一杯黑色的不明液體,將液體遞到我的嘴邊,強硬的開口道:“快喝了。”
我接過杯子,盯著裏麵的液體,皺了皺眉頭,問到:“這是什麽?”
“不想死的話,就喝了。”徐麗冷冷的說著,又轉了個頭,不再理會我。
劇烈的頭疼已經讓我深深的後怕了,我咬牙,將杯子裏的液體喝了下去。
意外的,居然不難喝,唇齒間湧動著一股青草的香氣。
喝完之後,隻覺得周身的力氣都回來了,我從床上坐了起來,穿鞋走到地上。
環顧了一圈之後,並未能看見蘇文的身影,我問到:“蘇文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