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周圍的哭聲又大了,混著嘈雜的議論聲,讓楚玉的心突突地跳。
楚玉也顧不上喘氣,拉開大夫,俯身聽聽江柔的呼吸,又聽聽心跳,都已經停了,再把手搭上她頸動脈,脈搏也已經沒有了。
楚玉咬咬牙,讓江大山快把江柔帶到房間裏平躺放好,讓向文君把門窗關好,方氏把江柔衣服脫掉,又回想了心肺複蘇的步驟。
楚玉掰開江柔嘴巴看了看,裏麵沒有堵塞物,然後蹲在一側兩手交握,掌根接觸胸骨下段,手臂垂直用力快速地往下壓,邊壓邊在心裏數數。
數到三十的時候停下,一手捏著江柔鼻子,一手抬起她的下頜,深呼吸一口然後嘴對嘴給她吹氣,兩次後又去按壓心髒,如此循環幾次後向文君和方氏反應過來,想去換手,楚玉搖搖頭,也不管兩人,隻在心裏數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江柔突然咳了一聲吐出一口氣,楚玉停手聽了聽呼吸心跳,又摸了脈搏,都已經恢複了,這才一身汗地舒了一口氣跌坐在一邊。又叫方氏去拿幹毛巾擦身。方氏這才醒神過來,忙不迭的去拿毛巾衣服。
楚玉也才注意向文君一身的水漬,她揉揉手對向文君道:“已經沒事了,你先換身衣服吧,別著涼了。”向文君傻傻的站著,忽然‘哇’地痛哭出聲。
外麵傳來急促的拍門聲和江大山父子焦急的詢問聲。楚玉看到江柔衣服已經換好,便打開門道:“已經緩過勁來了,讓大夫瞧瞧吧。”那大夫被楚玉下了臉,已經走了,江大山忙又去請人。
楚玉對聞訊趕來的劉氏道:“似是受了驚嚇,現在還在哭呢。”劉氏忙進門,見向文君還在抽抽搭搭的,怒道:“哭哭哭,你好意思哭,好好在家裏繡花,非要去摘什麽果子,現下出了事,我看你怎麽交代!”
楚玉道:“先回去把衣服換了吧,免得著涼了。”劉氏狠狠地剜了向文君一眼,接過方氏遞來的衣服塞到她手上。
楚玉覺得累,坐到了江柔床邊,伸手刮刮她蒼白的臉,摸著她帶著涼意的肌膚,後知後覺的鬆了口氣。
大夫又被請了過來,把脈後留了個益氣安神的藥方,問楚玉道:“方才脈象確實已經消失了,你是怎麽做到的?”
楚玉道:“不過是個孩子,沒氣了就吹氣,心不跳了就按著它跳,最壞不過如此了,也是她有造化命不該絕。”
向文君已經換好衣服在旁邊看著,聞言直點頭道:“確是如此,楚姐姐使勁的給柔吹氣,才把柔救活了。”那大夫將信將疑,方氏也在旁邊作證,方打消了疑慮。
楚玉站起身對眾壤:“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劉氏也道:“先讓柔休息一下,等明兒她醒了我再過來看她。”罷幾人就退了出來。
外麵人已經被江大山父子哄散了,向文生、向文書帶著孩在等著她們,閑聊了幾句後便一起回家去了。
路上向文君向眾人講述了事情的始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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