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文生道：“此事還要麻煩二爺爺和了。”
向二爺爺笑罵道：“討好賣乖的東西！你爺爺什麽沒見過，跟我這耍心眼呢！”
向文生也不回話，隻笑嘻嘻得問了一些生活身體上的情況，便告辭回家。
燒炭此事便安排妥當，向文生攬總，向二爺爺那邊再出兩個人，收入四成發工資，三成給向文書並他大伯，其他的三成收入入了族裏的總賬。向二爺爺德高望重，是族裏少有識字見識過的人，有異議的也被壓了下去。
第二早上楚玉、向文書、向文生帶了五百個柿餅坐上筏子去了縣城。
熟門熟路的在水門牆邊擺好攤子，向文生拿出一把捕切了幾個柿餅擺放在桌子前的碟子裏，又給隔壁的攤販一家送了一個便吆喝起來，楚玉拿了五十來個柿餅放在籃子裏麵，又用樹葉包了兩包各十個放在籃子的一邊，那是送給秦掌櫃和店裏各幫工的，然後用布擋住籃子，跟兩人打了聲招呼提了籃子去了迎客來。
正是早飯的時候，迎客來裏人不少，楚玉老遠就跟秦掌櫃的打了聲招呼：“生意紅火啊秦掌櫃的，可忙得過來？”
秦掌櫃抬眼一看，笑道：“娘子好久不見了，今吹的什麽風啊。”
楚玉笑道：“可不是很久沒見麽，秦掌櫃一向可好？”
隔著桌子，秦掌櫃並沒有看到楚玉手上的籃子，道：“娘子還是一樣會話。”
楚玉直奔主題道：“我做了些柿餅，秦掌櫃的提提意見？”便拿了一個柿餅遞了過去。
秦掌櫃聞言接過來一看，問道：“你自己做的？”
楚玉點點頭道：“也不知合不合口味，有點不安，如果合適，掌櫃的可要一些？”
秦掌櫃先看了看顏色，又細細聞了味道，再撕下一些放嘴裏品了一下，心下滿意，臉上卻也平常道：“你有多少，怎麽出的？”
櫃台旁邊沒有人，楚玉道：“掌櫃的一能要多少個我每早上給你送過來。”
秦掌櫃道：“這個隻能做甜點，賣不了多少，一三十個估麽著也不知能不能賣完。”
楚玉笑道：“秦掌櫃怕不是笑了，柿餅能直接食用，又能蒸著吃，還能做粥做湯，一三十個哪裏夠？”
“你知道怎麽做粥做湯？”旁邊一個聲音忽然插了進來。楚玉轉頭一看，正是有過幾麵之緣的陸言安，大冷的還不嫌冷的扇著扇子。
楚玉看著他道：“偷聽別人話，可不是君子所為啊。”
陸言安揚揚眉道：“這大庭廣眾的，是你不心，可不是我偷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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