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玉煎熬中不知道過了多久,陸知安放下手中的筆,又吹了吹寫滿字的紙,抬頭看了一眼楚玉道:“坐裏麵來。”
楚玉揪了揪衣角,站起身一步一步挪了過去,在裏間找了張最遠的椅子坐下,陸知安一看,簡直都快沒脾氣了,他直接一指離他最近的椅子道:“坐這裏!”
楚玉無奈的站起身又換了個座位。
陸知安道:“你不是挺大膽的嗎,什麽都敢,現在怎麽變鵪鶉了?”
楚玉抬頭看了他一眼又飛快的低下頭嘟囔道:“你上次掐我下巴疼了幾,吃飯都吃不好。”
陸知安:“…………”
陸知安道:“算了,你回去吧。”
楚玉急了,忙抬頭阿諛道:“陸大人你別啊,是我錯了,不過就是矯情一把,嘿嘿,陸大人你大人大量,肯定不會再掐我的了。”
陸知安將寫好的紙疊起來放進雙鯉魚(信封)中封好,按了印鑒泥封,放到一旁後才看著楚玉道:“你可知現在是什麽情況?”
楚玉啊了一聲茫然的看著他,陸知安道:“那位去了,上頭的又找到了親母,你似乎沒什麽用處了。”
楚玉低呼一聲高心道:“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哎喲,雖然你家吃得好睡得好還不用做事,就是不能出門把我憋的啊……”
陸知安看著她道:“誰你可以走了?”
楚玉正興高采烈的暢想著出去該怎麽玩怎麽謀生,被他這麽一困惑的道:“不走,難道你真要我的命啊?那你不早動手了,還留我白吃白喝這麽久。”
陸知安平靜的道:“因為你現在沒有價值了。”
楚玉眨眨眼,這哥們不像是會笑話的啊,難道她真是要命喪當場?呃,能不能要求個不太痛苦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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