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一直在忙著賑災,後又忙著把流民、災民安置妥當,晏殊隻間隙的審了曹止庸,奈何他並不認罪,隻是有人陷害他。
常平倉常年有官兵值守,布防圖、值班表都放在提舉常平司,隻正使能拿到。曹家左右打點,為此散了大半的家財,奈何這事在官家那裏掛了名,其他人並不很敢出頭,又找人想查探事情的真相,也是沒有查出來,眼見第二就要沒命了,隻慌得六神無主。
陸知安提了一壺酒進了大牢,曹止庸整個人狼狽萬狀,因久未洗漱,大牢環境又差,身上散發出一股餿味與尿臭味,穿著一件髒兮兮的囚服,胡子拉碴的。見了陸知安,抬頭陰翳的看著他,也不話。
陸知安盤腿在圍欄外坐下,把酒放到一旁道:“不知曹大人緣何要見我?”
曹止庸拖著鐐銬坐到他對麵,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我是想要恭喜陸大人,謀算得當,躊躇滿誌,正是大有所為的年齡。”
陸知安並不話,曹止庸也不理他,自顧道:“糧倉是你派人燒的吧,我思來想去,也隻你有這個能耐、心性以及理由來對付我。”
陸知安道:“曹大人,糧倉事關江寧府一眾百姓,陸某膽子再大也不敢這麽做。”
曹止庸哼笑一聲道:“陸大人,明人不暗話,我也知道你為何這麽對付我。陸言安失蹤那幾日不好過吧?”
陸知安眼波都不曾動一下道:“是挺不好過的,好在都熬過來了,也不知曹大人家眷能否熬得過去。”
曹止庸道:“你是為了給陸言安報仇,所以才以此來對付我,用出如此手段,不覺得太大材用了?”
陸知安道:“言安失蹤,不過是那路霸山匪做的惡,後來查明那些人後來業已被山上的虎狼野獸咬死了,這事我記得與曹大人稟告過。”
曹止庸道:“你知我為何要對付他嗎?一個陸言安陸思文,給了你多少的底氣,你清高,不慕名利,不同流合汙,嗬,若能折了他,你陸思遠還能得意嗎?!”
陸知安站起身道:“你若是想這些,那恕我不奉陪了。”罷優雅的行了一禮轉身走了。
“回來,你給我回來!”曹止庸抓著圍欄使勁搖晃著大叫道:“陸知安,你陰險狡詐,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今日為了對付我敢拉眾多百姓陪葬,他日更會不擇手段,陸知安!陸知安!”
陸知安充耳不聞,出了大牢抬頭看了一眼空,似乎要下雨了,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又慢悠悠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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