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月,給黎公子上一碗冰雪涼水,再幾片寒瓜,記我賬上。”
另有旁人聽了,便不滿道:“池掌櫃這是厚此薄彼啊,怎麽就黎公子有啊?!”
池映易轉身對著眾人行禮:“等論理那日,各位的酒水都請了,朧月,給每桌上一碟果脯,讓眾位也嚐嚐。”
楚玉樂嗬嗬的看著池映易,對陸知安道:“這酒樓可多虧了池掌櫃。”
周圍人散去,陸知安讓楚玉在他對麵坐了:“這禦賜的牌匾下來,四為樓的名聲怕是要更上一層樓了。”
楚玉笑著點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麽,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陸大人,我可以提一個要求嗎?”
陸知安略一點頭,楚玉有些急促,輕咬了一下嘴唇:“那個,我也是四為樓的一員,做這些事本是應當的,可唐娘子他們在此事裏也出力不,我想著,能不能請陸大人把賣身契還給他們。”
見陸知安抬眼看她,她聲音越來越低:“那個……本來不該我多嘴的,可唐娘子助我良多……”
“他們沒有賣身契。”
“多……噯?!”
陸知安看著一臉懵的楚玉:“郭蒙是我妻弟,他們隻是陸府的護衛。”
楚玉“哦”了一聲,不好意思地用扯了扯衣角。
“我原來的嶽家隻是一戶普通的獵戶,因與我外祖有救命之恩,外祖又隻有我母親一個孩子,便讓我和先夫人定了親,郭蒙不過十來歲時家裏人便都去了,族人伯叔都他不詳,不願意養他,我便接了過來……”
“那唐娘子呢?”她上次見陸知安抽了唐英一鞭子。
“她是我嶽丈撿回去的孤女,當童養媳養大的。”
“喔……”
“唐英把你綁了來汴梁,你不記恨她?”
“恨倒不算恨,就是,特別想折騰她!可是不是對手,沒辦法,真要整她吧,也算不得深仇大恨……”
“唐英怕貓。”
楚玉了然了,沒兩,當唐英看到楚玉懷裏的貓崽子的時候,整個後背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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