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這是去哪裏了?”池映易看著楚玉大大咧咧的樣子,好笑地問她。
“今日想著帶貓去散步,結果一溜煙跑了,還爬到人家牆頭,好不容易才逮下來,累死了,池掌櫃,要不我先回去了?”
“去吧去吧,好生休息一下,你也太寵著這貓了。”
楚玉輕快地哎了一聲,招呼郭蒙與唐英回去了,陳許氏正在廚房裏忙著,燒了熱水給眾人洗漱。
等收拾好自己,楚玉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坐在院子的台階上,想著什麽時候去弄一套石桌石凳放院子裏。
不多時,郭蒙真就帶了一張幾案放在過道上,後麵唐英端了一張托盤,托盤上有一壺茶水並幾碟點心。
“今日晚間都沒吃什麽東西,等下保不齊要餓著睡覺了,雖然有晚膳要吃少,唉,餓了睡不著才麻煩呢。”
等把東西放好,唐英又去拿了幾個蒲團和油燈,剛坐下,郭蒙就站起來道:“前些日子楚娘子拿來的葡萄酒,今日興致好,幹脆喝一點!”
楚玉也挪了過來,她頭發已經半幹了,隨手把布巾放好,笑著道:“我是不喝酒的,你們自便。”
上次自釀的葡萄酒不多,楚玉幹脆分成了三份,除了唐英和池映易,陸李氏那裏也送了過去。沒過幾陸李氏送了不少葡萄到四為樓,楚玉依樣釀好後放在地窖裏,過幾就能供應了。
等幾人坐定,楚玉倒了杯水,抬頭看著上,月滿盈虧的時候,不用照明都能看清楚。
院子裏的花草被陳許氏照姑很好,水缸裏的荷花開了幾朵,還有年初種下的夜來香,夾雜著用來熏蚊子的艾草香味,聽著四周似近似遠的蟲鳴,有一種難得的放鬆。
“郭爺有沒有想過以後要怎麽辦?”楚玉用手杵著臉,忽地開口問郭蒙。
郭蒙晚間也沒吃什麽東西,氣熱沒食欲,現在餓了正用手捏了一塊薄荷米糕往嘴裏放,聽了楚玉的話,把嘴裏東西咽下去又喝了口酒,才對楚玉道:“還真沒想過,以前陸大裙是給我請了先生,可是我不是那塊料,後來見了衙門裏的捕頭習武,才動了這份心思,陸大人又專門請了武教頭,也許我跟我爹一樣,是個打獵的好手。”
“郭爺想當獵戶?”
“倒不是這麽想的,可是我這人頭腦笨,武舉也是要考文章的,那個寧家公子不也是沒成嗎?那更別我了。”
“郭爺這些年都在陸府做護衛啊?”
“嗯,這些年我們也存了些銀子,等有了孩子,再買幾塊地,悠哉遊哉地做個鄉紳,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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