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不可?單身一時爽,一直單身一直爽。”
池映易並不明白楚玉的話,她總覺得楚玉在男女之事上有很奇怪的標準,也不便勸她,又低頭喝了幾勺粥。
等吃飽喝足,楚玉拿了手帕擦手,才對池映易道:“你家那個妮子可不是省油的燈,再了,有你這麽一個女兄,耳濡目染之下,就算學了三成也是有餘的。聽陸言安你做生意不是挺有一手的嘛,怎麽在這些事上就迷糊了。有什麽事情別一個齲著,她們那腦子也不是用來看的。”
池映易舀粥的動作慢了下來,忽的抬頭看著楚玉:“你的意思是……?”
“我可沒有什麽意思,四為樓不過短短幾個月,發展成現在這個規模,已經殊為不易了,也別給自己太大的壓力,慢慢來,年輕人,做事不要太急躁,事急從緩,幾個姑娘正是含苞待放的年齡,有才有貌,還擔心什麽。”
池映易看著楚玉語重心長地出那番話,又見她一副年少老成的樣子,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楚玉也不管她,徑直起身走了。
晚間,得了消息的陸知安下了衙後趕了過來,帶了消息給二人:官家確實是病重。
池映易想了想,問他們:“過幾日的論證可要取消?”
楚玉根本就不在意,宋仁宗是北宋在位時間最長的皇帝,這次不過是虛驚一場,又什麽好擔心的,等等,會不會是她這個蝴蝶翅膀出問題了?
陸知安倒是反對了:“不用,這事還未傳開,免得入了有心饒眼,屆時隻與其他酒樓瓦肆一般即可,昨日之事我讓人查一下。”
楚玉擔心真的與曆史岔開了,便故作好奇地問他:“官家什麽病啊?”
陸知安咳嗽了一下:“前幾日已是沒有上朝,今日才有消息傳來……”他又用手握成拳頭抵在唇邊咳嗽了兩聲,壓低聲音道:“是宮裏驅趕了兩位美人。”
“哦~”楚玉恍然大悟:“縱.欲.過度,腎.虛啊!”
池映易在旁邊紅了臉,恨不得堵住她的嘴。
楚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也忙閉上嘴,心裏卻有些不以為然:宅基腐裏麵她占了兩,以前電腦硬盤裏的動漫工口之類的可是以“TB”做單位的,話回來,宋仁宗原來也是個好色之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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