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映易見楚玉進了酒樓,放下手上的事情便上前去,見她臉色尚好,也放下心來。
“怎的不在家裏多休息幾?”
“我讓她過來的,我與郭蒙有事情要做,放她在酒樓安心些。”唐英從楚玉身後走出來:“也不知午時是否能趕回來,池掌櫃多留意一下。”
池映易點頭,與他們告別後牽了楚玉的手坐到席榻上:“可還好?”
楚玉笑道:“昨夜不過虛驚一場,你們一個個都把我當紙做的,又不是孩子了。”
“倒是我有些事情想不通。”楚玉傾身在池映易耳邊輕聲道:“你多注意一些酒樓裏的來往人員,跑堂雜役。我擔心有人會在酒樓搗亂,下毒之類的。”
池映易聞言卻笑了,親昵地拍了拍她的手:“這個你倒不用擔心,那牌匾掛在那裏就是酒樓的一道護身符。就算那歹權子再打也不敢在這裏鬧出人命的。來還是你的功勞。”
楚玉這才放下心來,長出了一口氣,皇權至上的時代,隻要他們自己不作死,這酒樓就不會有太大問題。
到了未時唐英他們還沒有回來,池映易他們午憩了,楚玉睡不著,便坐在大堂的角落裏,她的右手受傷練不得字,隻拿了一本遊記在看,再與後世的地理知識相結.合,頗有些自得其樂的意味。
客人已經散去,池映易幾人也午憩還未起身,管事和兩個跑堂都在打瞌睡,整個大堂很是安靜。
忽然一陣腳步聲走了進來,直直的到櫃台前方才停下腳步。
那人敲了敲櫃麵,老管事一個機靈清醒了。
“倆位爺,打尖還是住店?”
“我既不住店也不打尖,掌櫃可在?”
“這……不知這位爺找掌櫃可有要事?”老管事稍微偏了一下身子往李端懿身後看去,看到躲在後麵的唐新文後心裏暗叫不好,這是來找事來了!
“這位爺,你有要事可否與我,我再轉告掌櫃的。”
“哎我你怎麽這麽磨嘰……”
“閉嘴!”李端懿低斥了一聲,又溫言對老管事道:“不過是有些許事需得與掌櫃當麵清,讓她出來吧!”態度很是堅決。
“怎麽了?”楚玉聽到爭執聲抬眼望了過來。
李端懿也聞聲看過去:“是你?”
楚玉合上書,起身走了過來,老管事低聲與她了,她看著躲在李端懿身後的唐新文:“上次砸得不夠過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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