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那個臭子砸到我家的人了,賠湯藥費!”鄒呂氏鼻孔朝地道。
還比自己高!
楚玉也不問話,隻道:“孩子傷成這樣也是難受,大武,去請大夫吧。”
“不用你們假好心,誰知道你們會不會隨便地請個庸醫打發了我們,你們必須賠錢。”
雲飛揚嘴巴蠕動了兩下,到底是沒有開口。
“大武,去請大夫,這附近最好的醫館裏最好的坐堂大夫。”
“是!”大武撥開人群就往外跑去。
“請了大夫又怎麽樣,流了這麽多的血,肯定要好好補補,你們必須出了這錢。”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地竊竊私語,楚玉心情不好,有些不耐煩:“你想要多少?”
“一吊錢!”
“英娘,給她。”
鄒呂氏眼珠子一轉:“這孩子還,不得臉上還得留疤,以後媳婦可不得困難一些,這親請媒媽媽的錢你也得掏了!”
惜惜大怒:“你想錢想瘋了,跑這裏來訛我們家主子!”
“誰讓你們家主子眼光不好,挑了個會惹事不安分的王.鞍,不給錢也行,把那臭子拖到我家去,就當是賠罪了!”
“你這是獅子大開口!”
正唇槍舌戰中,大武已經拉著氣喘籲籲的大夫過來了。
那大夫年事已高,幾乎是被大武半拖過來的,彎著腰喘勻了氣才察看男孩的傷勢。
“這擅不輕啊,怎麽弄的,以後要留疤了,好在沒傷著眼珠子。”
那大夫也不擦一下傷口,隻在隨身攜帶的藥箱裏翻找了一下,找出一瓶藥粉,細細地灑在傷口上。
孩子眼皮抽了一下,想是疼得緊了,卻並沒有動作也沒有哭。
“行了,都不是什麽要命的傷,別沾水,自個注意著點。”
楚玉與大夫道了謝,又問診金,那大夫看了一眼場中的情形,撫了兩下胡須歎道:“罷了,當我日行一善罷!”罷把傷藥的瓷瓶留在地上,把藥箱掛在肩膀上顫顫巍巍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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