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不置可否。
池芷蕾店裏還有事,與幾人寒暄了幾句,又遞上池映易備好的禮物後離去了。
“別寫了,你弄得我有些緊張了。”唐英見楚玉又去翻出紙墨來,忙出聲製止。
楚玉遺憾地收手,好吧,腦子裏的東西都寫得差不多了,停就停,別把唐英搞得產前抑鬱症。
大武在劈柴,陳許氏帶著雲可人在一旁邊曬太陽邊納鞋底,惜惜在內院服侍,雲飛揚得了楚玉的準允出去了,憐憐見沒人注意她,墊著腳尖就往門外溜去。
出了宅子往惠民河走去,沿著河邊疾步兩刻鍾,便是一間的四合院。
憐憐平複了一下急促的呼吸,從懷裏掏出耳墜戴上,又整理好衣服頭發,左顧右盼一番,見沒人注意她,便伸手輕輕敲了三下門。
門一開,裏麵伸出一隻手把她拽了進去,憐憐沒站穩,驚呼出聲,卻撞上一個男子的胸.膛。
門在身後被關上,憐憐來不及呼痛,就聽到耳旁一陣男子的笑聲:“可愛的憐兒怎麽現在才來啊?可知道為夫的等不及了?”
話聲胸.膛的震.動讓憐憐紅了臉,又聽劉如玉話裏的意思,更是像要滴血一樣,輕輕地推了他一把:“你胡襖什麽呢。”
劉如玉長相出眾,麵如冠玉。帶著銅質的冠,旁邊簪了一朵紅色的鮮花,紫色的長袍顯得長身玉立,賭一派風流倜儻。
憐憐假意推了兩下沒推開,也就半推半就的伏在他懷裏,嬌聲道:“今日府裏有喜事,走不開身,等我空了便來找你了,你居然還埋怨我。”
“哦?有什麽喜事啊?可與我的憐兒有關?”溫柔的聲音讓憐憐沉醉,卻沒看到劉如玉臉上的不耐煩和厭惡。
“唐娘子和陳許氏都有了身子,可嬌貴著呢,什麽都不讓她們倆做,唐娘子也就罷了,那陳許氏可不就仗著身子,中午居然連飯也不燒了。”
劉如玉眼睛一轉,環著憐憐的肩膀往屋裏帶:“這麽來,中午可是你做的飯?可憐見的,可累著了?”
“倒不是我動的手,惜惜……”憐憐的聲音低沉了一瞬,又若無其事道:“有這麽一個機會,惜惜還不抓緊著點表現,今日姓楚的還讓她入了內院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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