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整日裏不是吃便是睡,這以前的日子是怎麽過來的。”
朝月夕月不知道該什麽,陸言安這次出門,又得半月才能回,少夫人估計是想二少爺了。
“罷了,許久沒有與婆婆請安了,夕月你收拾一下,帶些東西,我們去探望一下婆婆。”
待陸府的馬車在寧府外邊停下,寧芸娘下車看著牌匾上的幾個字,也不知在想什麽。
朝月輕輕地咳嗽了一下,寧芸娘才回過神來進了門。
婆婆正與嬸娘笑著,不知嬸娘了句什麽,逗得人開懷笑起來。
寧芸娘的嫡母坐在旁邊,自從寧巧娘故去後,往日跋扈的人就像是放久聊食物一般,暮氣沉沉。
寧芸娘看著這樣的嫡母,心裏難受中夾雜著一絲的快意。
請安後,婆婆讓她在下首坐下,問道:“怎的想起來看我這老婆子了?”
寧芸娘乖巧道:“這久了未見娘家人,心裏想的緊,思文又忙,我便想著婆婆或許不會嫌棄我,便來了,結果被你這麽一埋汰,我可就走了。”
寧家婆婆指著她對旁邊嬸娘笑道:“我擔心她被思文責怪,居然還埋怨起我了。”
寧芸娘道:“哪裏敢埋怨婆婆,隻是最近與婆母送東西去汴梁時順道也給遠哥兒送了去,他回了信,道是想念家裏,又不得盡孝,心裏自責得不行呢。”
寧婆婆想起寧世遠,心裏也是很掛念他,聽他給寧芸娘寫了信,便急切地問寫了些什麽。
“不過是報平安的話,你也知道的,遠哥兒孝順,向來是報喜不報憂。”
寧婆婆便歎氣了。
寧芸娘見狀,趁機道:“遠哥兒年齡也不了,這成家立業,先成家後立業,我聽他的意思,是對外翁家的一位表妹頗有情誼……”
寧婆婆聞言,也道:“遠哥兒束發已有兩年了,是該有此打算,隻是這汴梁離得遠了,你父親又離不開,這三媒六聘的,沒個長輩可怎生是好?”
寧芸娘道:“思文父兄都在汴梁,不若請他們幫個忙?正好也能借勢讓外翁家裏高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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